p> “我不怕。”齐霁看他,“你怕?”
“我当然怕啊!啊,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担心出了人命啊!”
“她喝药是她遭罪,她作妖是我遭罪,我想好了,还是多心疼我自己吧。”
“你!你怎么变成这样?”
“我怎么样了?”
“变得那么狠心!”
“狠吗?别人对我狠,我就比她更狠一点儿。包括你。”
“我又咋了?”丁济群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错哪儿了,无辜地拍大腿,“我挨顿打都没还手,你还要咋?......对了媳妇,你是不是那个什么更年期到了啊?”
齐霁愣了一下,恍然道,“好像真是啊!怪不得我情绪不稳定呢,你知道吗,女人更年期就跟半个神经病似的,控制不了自己,你还是别惹我为好。对了,来青岛之前,你妈脾气就忽然非常暴躁,天天骂我,还打遍了整个村子,连邻村的都不放过。”
“娘的!你又跟咱娘比!”
“丁济群!”齐霁凝视丁济群,发出灵魂拷问,“在你心里,是不是我跟谁都没资格比?”
丁济群眼神回避,烦躁地说,“胡说八道!你说这日子好好的不过,跟这个比那个比的,娘的!”
他抓起电话,打给了江德福,大致说了刚才的情况,“老江,我这腰也真是不中了,没没没,安老师也是好心,那明天我让两个战士过去挖地,你让安老师没事儿就去看看何老师,别让我家秀娥挤兑几句,再哭了。是,她更年期了!整天跟个炮仗似的,我可惹不起她!......更年期就是女人到了五十岁时得的一种病,前后得好几年呢!就跟神经病似的!嗐,过个十多年你就老婆得了你就知道了,你别笑,我现在还经得起折腾,就怕十年后你六十多了经受不住!......”
齐霁见他把麻烦推回去了,也就不再关注,毕竟不能把人真的逼得没了退路。
岛上果然有了传闻,但说的最多的不是丁济群给何静挖地,而是何静拎着一兜梨子上门,齐霁没让她进门,反倒骂了一顿。
不用说,源头就是胡秀琴了。
这次,何静没有再自杀,也没有再闹,派去的两个战士没让进门,那翻了一半的后园子就那么撂着了。
她又恢复了大半从前的样子,安静地上班,安静地下班,微微低头,垂着视线,不与人交流。
齐霁不知道,在同一间办公室,她和安杰是如何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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