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要对侮辱烈属的渔民进行惩罚。
“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不会用词别乱用!”丁济群不满齐霁的语气,“你说这些娘们,骂人还不够,居然还动手撕衣服,这女人也太可怕了吧?”
“我听说去年渔村两个渔妇打架,连裤子都扯掉了。”
“啊?”丁济群张大嘴,“你在老家也打架?”
齐霁回忆了一下,点点头,“也打过。扯头发,撕衣服,都有过。”
“啥?”丁济群像不认识自己的媳妇一样,张大嘴。
“就跟你不是乡下人似的!我这人你还不知道,在城里,就是城里人的活法,在乡下,就是乡下人的活法,跟城里人,我就是文明人,你尊重我我就尊重你,在乡下,如果人家撒泼薅我头发,我也必须薅她头发撕她嘴,难道跟她讲道理?屁!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娘的,我当兵之前,也没见你跟人打架!”
“姑娘家哪有打架的?呵,女人生了孩子,就不一样了,就好像冲过了一道分界线,无所顾忌。”齐霁叹口气,“不过,今天这一遭,何静大概要缓上一阵子了,换个泼辣的可能哭一场,叫上人去渔村打回来就没事儿,她啊,难了。”
“那要是换成你,你会咋样?”
“我?”齐霁设想了一下,打了个哆嗦,“我这暴脾气,有把枪都能杀人。”
“娘的!就知道你不是善茬,吃饭吃饭!”
齐霁睡到半夜,忽然心慌慌地醒来,思来想去,还是给安杰打了电话。
然后,她就拉着丁济群起身穿衣,一起赶往何静的家,他们到的时候,江德福已经赶到了,他正失魂落魄地双手托抱着娇小的何静,从房间里冲出来,一路喊着,“送医院!送医院!”
齐霁闻到擦肩而过的江德福身上是浓重的农药味,冲进卧室一看,地上是个空空的农药瓶子,刘彬彬则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丁济群抱上刘彬彬,齐霁帮着锁好门,也赶往了医院。
刘彬彬这孩子平时不爱说话,这会儿嗓门老大,他的哭声,在夜空中像个哨子,吵醒了整个小岛的人。
好一通催吐洗胃,折腾到天亮,人总算是没了大碍。
这一晚,齐霁只是前半夜睡了几个小时,后半夜也只在走廊长椅上靠着丁济群肩膀眯了一小会儿。
她进病房看一眼依然昏睡的面无血色的何静,又看看双眼无神盯着地面、在床边凳子上坐了半夜的江德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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