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与他握手,“你好郑老师,我就是安杰,欢迎你的到来!”
“你好你好,这是我女儿郑雅琴,今年十岁,要在咱们学校读四年级。”
郑文翰四十出头,戴着一副眼镜,瘦削而儒雅,站在那里,给人的第一印象,不像是个小学老师,倒更像是个大学老师。
同学们都涌了过来,围着父女俩,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直到何静拿着一个木槌从办公室出来,铛铛铛敲响挂在办公室门前的一口残钟时,才一哄而散,回了教室。
安杰注意到,葛美霞自从郑文翰出现,就没再说话,她目光灼灼地盯着郑老师,而郑老师看向阳光下漫不经心敲钟的何静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的光芒。
安杰了然一笑,第一次见何静的人,大多都是这个表情。
她喊来何静,为他们三人做了介绍,又微笑着说,“郑老师,咱们学校规模小,没有宿舍,只能委屈你住到附近渔村的空房子里了。房子是渔村准备的,是去世的五保户的,空了一年,......不知道你介意不介意?”
“不介意,有个安身立命之处就行。”
“只是不知道你要带着孩子,所以,准备的房子有点小。”安杰斟酌着又问了一句。
“一间房就足够。孩子妈妈去世多年了,我走到哪儿,她就得跟到哪儿。”
三位女老师都露出个惊讶的表情,安杰说,“对不起啊。”
“没什么,我想尽快安顿下来。”郑文翰耸了耸肩,示意自己想先放下行李。
葛美霞忽然说,“哦!郑老师,我正好没课,我带你去吧!”
“那多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家就住在渔村!”葛美霞说完看了安杰一眼。
安杰说,“那也好,葛老师没有课,就先下班吧,正好给郑老师带个路!”
葛美霞欢天喜地带着郑家父女走了,安杰看向何静。何静依然漫不经心,把玩着手里的木槌。
刘山河牺牲这半年多,何静一直是这样,眼神似乎不能聚焦,头总是微微有点歪着,眼皮每眨一下都比别人慢半拍,当你认真跟她说话,她就好像才被唤醒般,有些畏缩,有些胆怯。
安杰很发愁,她这种状态上课,已经有家长提出意见了。
好在郑老师一来就接过了所有年级的语文教学,安杰和何静分别负责高年级和低年级的数学,葛美霞则继续负责美术和音乐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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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霁和丁济群坐在葡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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