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就天下太平没有特务了吧?安泰,你的妹妹和外甥可都在这里,你快说啊!”
“你出身好,怎么会懂得我们的艰难呢,二十年来,我处处谨小慎微,时时夹着尾巴做人!根正苗红的你怎么会懂我们的痛苦呢!”
“你凭什么就不能夹着尾巴做人,谁规定你只能风风光光翘着尾巴!哪个人能一辈子不遇风浪,哪个人不是三十年河东河西?一个爷们遇到事不想着解决,倒先想一死了之地逃避!”
安泰像是从未考虑从这个角度想过问题,习惯性地辩解说,“我不是说我们就不能吃苦......”
“不,不一样。你知道吗,人心就是这么奇怪,如果安杰跟着江德福回乡种地,大家都会替她惋惜,而我如果跟着老丁回乡,所有人都觉得很正常。”
“那是当然,安杰是......”
“是什么?”
“我不知道!”
“算了,一切都是亦真亦幻罢了。说到底是天意弄人,我们谁也不知道老天这样安排什么意思......”
“是啊,各领风骚数百年......我认命,我去跟江德福坦白。王秀娥!不管怎么说,我的事情都与你有关,如果我有个什么不好,你要照顾我的老婆孩子!否则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嘁,你可真有男子气概啊!”齐霁拉着他的胳膊就走。
雨天的缓坡简直寸步难行,齐霁跌了两跤,带累安泰也跌倒了,她坐在泥泞里,哭笑不得。
到自家路口时,雨势减小了,她对安泰说,“安同志,老丁和江司令员的关系你清楚,他们是过命的交情,这些年我和安杰相处也情如姐妹,我不会做坑害他们的事情,因为一直相信你是好人,所以从未想过你会有问题,这才直接把事情反映上去,没人针对你,只是也没想到你反应这么激烈。虽然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我希望你能如实和江司令员谈一谈。”
这一周多来,齐霁心里总是毛毛的,她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因此一再催促安泰交代清楚。
安泰其实心里明镜的,但他哼了一声,望向齐霁身后。
丁济群打着雨伞来接她,见到安泰他奇怪地问,“你跟着去接生了?”
安泰又哼了一声,朝坡上走去,丁济群追上他,要把雨伞给他。
“少装好人!你们两口子最坏了!”安泰讽刺地冲丁济群笑了一下,使劲推开了他的伞。
看着安泰拐进江家那条街口,齐霁说,“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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