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出委屈的表情,生气道:“外祖父,您竟然怀疑是我?我为何要做出这等于我们周家百害而无一利的事?”
周炳昌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见她气得脸色涨红,忽然有些不大确定起来。
他脸色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敲打道:“初意,你是个聪明的姑娘,可不要学你母亲和舅舅,不知忍耐,莽撞行事,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棋差一招,落了个满盘皆输的下场。”
宋初意红着眼道:“我娘是吃了太多年的苦,眼见您回来有人撑腰了,这才有忍不下去了。”
她擦了擦眼泪,“都说越是亲近的人在身边,这人越是受不得委屈,您不在西京的这些年,我娘便是受天大的委屈也都只能忍着,好不容易熬到您回来,她心气难免一时高了些,才做出让父亲下聘的糊涂事来。”
这一番话听得周炳昌心里很不是滋味,深感愧对周念诗这个女儿,他这个做爹的没有本事,非但没能护住女儿不说,还生生将女儿逼去了寂照庵那种地方。
他沉声道:“总有一日,我会将你娘从寂照庵接回来的,让她以正室的名分风光大嫁。”
不过周炳昌现在很是看不上宋怀壁那个蠢货,等来日他大权在握,会给周念诗另外寻一门好亲事。
宋初意掩饰住眼底得意,示弱的手段她是从她娘那里学来的,果然很是好用。
周炳昌重重地叹了口气:“我近来抽不开身,你得空就去寂照庵看看你娘,看她那儿都缺些什么,庵中清苦,别让你娘受了委屈。”
宋初意乖巧点头,“那日送母亲过去的时候,我就让人打点了庵中上上下下,又亮出了安王府的身份,庵中的姑子不敢欺负到娘的头上。”
“你有心了。”周炳昌捏了捏眉心,端起茶盏饮了口茶,才继续道,“近来我周家多事之秋,你在安王府要谨慎小心些,别再闹出什么乱子来。”
“孙女知道的。”宋初意站起身,心里还记挂着去宋府看热闹,她欠身道,“外祖父,那我就先告辞了。”
离开周府,宋初意坐上马车后,忽然对车夫吩咐道:“去了一趟大理寺。”
宋允是个聪明人,在大理寺熬了好几日,都没曾供出什么来。
她是时候该去探望一番,做个贴心疼人的好妹妹,顺便跟他好好说说宋家发生的事。
拿着安王府的牌子叫官差交给房越,宋初意很轻易地进了大牢。
她让下人拎着路上买来的吃食,跟着牢头走到关押宋允的牢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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