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脖子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他清楚家里这些年在崖州所收到的钱财累计起来的数目巨大。
答应还钱的话,他们周家根本拿不出这么大一笔银子,若是不还的话,谢氏拿着手里的罪证对簿公堂,那他们周家官司缠身,恐怕就要名声扫地。
“宋夫人,息怒。”就在这时,祠堂外传急急走来一人,他身上穿着官袍,约莫五十岁左右,两鬓斑白。
此人正是周炳昌,贡院出了事,四皇子带人在查舞弊,考试中止。
守在贡院门外的家中下人给他传了消息,他就急急从贡院赶来了宋家,是以身上还穿着官袍。
周景安见是父亲来了,慌乱的神色安定下来。
哭哭啼啼的周念诗也像是有了主心骨,擦着眼泪,一脸委屈地看向来人,指望着她父亲能为她撑一撑场面。
周炳昌气度儒雅,走进祠堂后,就对着谢桐施了半礼:“是老夫管教不严,对不住宋夫人,我这一双儿女实在不成器,女儿多年未在老夫身边,性子被养坏了,诸般对不起宋夫人之处,我定会给宋夫人一个交代。”
他扭过头,对着周念诗厉声道:“跪下!”
周念诗膝盖一软,看着他严厉的面容,含泪委屈地唤了一声:“爹……”
面对着周炳昌的威压,她只得跪了下去。
周炳昌面沉如水,摁着她的头朝着谢桐的方向跪去。
“给宋夫人道歉,发誓自此以后你去城外寂照庵中修行,青灯古佛度余生,与宋侍郎再无瓜葛,绝不会介入宋侍郎夫妇之间,如违此誓,家破人亡,天地不容!”
此言一出,满屋子人神色惊讶。
没想到周炳昌竟对自己的女儿这般疾言厉色,能押着女儿道歉发如此毒誓。
冯老夫人轻嗤一声:“不愧是周尚书,放低身段到这样的地步故作谦逊,莫非以为如此大义灭亲,就能搏回尊礼重法,立身持正的好名声了?”
周炳昌被讥讽后,仍是面色如常,只押着周念诗沉声重复:“给宋夫人道歉,发誓!”
周景安一脸的不敢置信,见周念诗脸色惨白挣扎着要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急忙去搀扶妹妹。
“父亲!您怎能让妹妹发如此毒誓?您不是不知道妹妹还给宋怀壁生了一个……”周景安险些失言说漏嘴,急忙转了话音,“生了个女儿,她忍辱负重做了二十多年的外室,您怎忍心这样对她?”
周念诗震惊失望地看着周炳昌,哭成了泪人一般,怨愤交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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