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中）奈何

「罪者春秋，身上有军令符，引来恶鬼，妄图杀龙王长子囚牛，以及弑君。」

副官一号已经看了台上的天帝好几眼，天帝打从上任以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麽si气沉沉过，脸sey沉的像要掀了这个地方，虽然这个模样b较有天帝的样子，但不管怎麽看，都是原先的天帝b较适合那张随时都在憨笑的脸。

「春秋以往在地界时就曾经有过弑君纪录。」饕餮作为龙子，金se眼眸b起囚牛更加暗沉无光，像覆上层灰，「而囚牛殿下清醒後也说了，是春秋将刀刺入他的x口……发生这样憾事，实在不是我们乐意见到。」

「公道、公道……」尧流缓慢点头，「是囚牛亲口说的？」

「把人带上来，我亲自问话。」天帝语气似是不怎麽在意，漫不经心地，可底下人们没有一个敢大口喘气。

「陛下，恐怕不行。」饕餮没想到天帝会有这种要求，微微一愣，便又躬身道，「囚牛伤势重，尚未好全——」

囚牛是被连着床铺一起抬进来的。整条小龙伏在床板上，身上还有纱布。

hse小龙抬起脑袋，「……是，陛下。」囚牛并不常进入天殿，只有攀在春秋肩膀上的时後才会跟进来，就算跟来了，也只是在案上打滚，要春秋帮他写谱。

「……」hse小龙微微低头，复又抬头，「是，陛下，那人趁着我不注意，把武器送入我x口。」小龙语气漠然，好像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我不清楚，陛下。」囚牛低下头，「在天河内已经失去意识，囚牛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来的。但是陛下，春秋……非得被判罪不可？」他看向天帝，脸上有希冀。

「这是没办法的，」饕餮走上前温和道，「囚牛，我们只看结果的，父王也说了，他可是亲眼看见春秋殿下举刀对着陛下呢。」

「囚牛，我们只看结果，你身上的可是他的刀，这个证据还不足够吗？」饕餮温声说道。

「那麽我们继续吧。」看着底下闹剧，尧流依旧没什麽反应，撑着脑袋看着囚牛，「囚牛，你说，此案怎麽判？」

「既然孚应都说要还给囚牛公道，」尧流道，「那麽就让囚牛自己决定春秋要去哪好了……孚应，你要说这不是公道吗？孤弃了为自己讨公道的权力，率先为囚牛寻一个道理，不好吗？」

「没了眼睛，我还有耳朵。」

「他的声音，就是我的世间。」

五日後，罪人押出天g0ng境。

天帝面无表情走上前，低下头，在罪人耳边说了什麽，往春秋腰上系了玉玦，只要靠近点的人都能听见，天帝说的是：「别再回来。」

好像半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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