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把刀拿去武器库……对了,饕餮怎麽样?」
春秋听罢,长叹一口,果然是这样,饕餮的问题很大,打从饕餮上天起,应该就一直在等机会……不,或说这个机会就是饕餮自己创造的。
「我能去看看囚牛吗?」他问。
春秋披着白袍站在囚牛床边,一旁摆着碎裂的琴,这次是真的全毁了,上头的木雕也没了,什麽都没了。
「你不能久待。」尧流说道,「你醒了来看囚牛这件事被知道,他们会说话的。」
尧流一愣,却见春秋一脸没事的样子轻轻跪到囚牛床边,春秋除了在地界时不得已而跪外,就没有再对其他人跪过。
那声音细细地说着。
「你不要担心,你会活下去。」
天帝看着春秋跪地,只觉心酸,要是他再像个王一点就好了。起码能护着他们这两个小朋友,像平常一样,天河水边,一个拉琴奏曲、一个轻轻哼歌,晚上一起缩在小房间里悄悄说话,倚靠彼此睡去。
「你伤没好全,要去哪?」
春秋知道自己有自己的坚持与狂妄,但是都到了这个地步,他甘愿收起自己的
也许他不像自己想的那样这麽像一个帝王,他大概也跟尧流一样,有了想要的东西想要的事物,自愿的收起了所有锋芒。
「尧流。如果我犯罪的话,是你来判刑对吧?」春秋走进大殿,就停在平时尧流办公的桌子旁边,阿七每次都待在角落给天帝端茶水。
「不可能。」春秋摇头,「尧流,你自己清楚龙王的意图。」
龙王想要天帝的位置太久,全天界都知道,现在囚牛昏迷不醒,龙王只想藉着这个机会让尧流的帝位动摇,看准了尧流疼子,把矛头转向春秋。已经有了个天帝亲自负子上天还有独裁决定春秋去留的先例,要是尧流不判罪给春秋,就能说天帝为人不公,要若天帝判罪而春秋离开,天g0ng的储君位置就空下来了,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尧年。
这是天帝给予储君最带祈祝的名,只盼他年岁平安。
他命贱,一生能有天帝借名赐名,足够了。
唰!
「春秋!」尧流瞠大眼,这副景象似乎似曾相识。
「我两次刀锋对着你,一次是为了上天,一次是为了下地。」春秋与当时不同,手不抖、刀很稳,可现在的春秋可b以往还要有力许多,尧流看了都不知道该欣慰还是该难过。
说着,手腕上刀势一转,半分
尧流只愣了片刻,随即往旁一让,ch0u出了桌底天帝备用防身的长刀横在身前。
唰!
尧流手上一痛,低头去看。
那孩子站在原地,看着尧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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