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稍微看了看,阎如山虽然b一般孩子早熟,但还是不及春秋,而春秋看起来也不像是会跟着阎如山到处去游山玩水那类型……更不用讲夏家,夏独活身边跟着的从来只有那个黑衣的言命……看来今年三界的小朋友别想聚在一起好好过完会议这几天。
「会议过後问问他吧。」尧流呵呵笑着,早欠了那个孩子一个册封礼,他自己也曾经提过很多次,问春秋要不要当天g0ng的王子,本以为那孩子会马上同意,没想到却被用了随便的理由搪塞过去,以往天帝不知道原因是什麽,现在也弄明白了,无非是担心自己一当上名正言顺的储君,龙王会更紧张,一紧张起来估计也要一并把龙王长子的储君位定下来。
真是的,自古帝王为情所困,春秋果真自陷泥沼。
天帝地君再加个阎如山,同时往那头看去,「孚应殿下跟……言命先生?」开口说话的是阎如山,在这种场合里会需要起身行礼的也只有他。
所有人都落座了,就缺一个春秋。
「对不起,春秋来晚了。」就在气氛僵持时,宴客厅的大门又徐徐打开,说话的人正是龙王想要吊起来打的人。
「你——」
春秋表情未变,几步走上阶上席位,朝着席间人微微点了头才坐下,「途中遇上了龙王三殿下,被告知兵器不能带入内。」春秋挑了个b较适当的称呼,在天g0ng,大家都称呼囚牛是殿下,睚眦是二殿下,打从饕餮来了之後,就因为其在人间名气太大的缘故被称作三殿下。春秋并不想装熟叫他饕餮或是大人,只好选了个b较中庸的称呼。
又来找荏。
「好了,孚应。」尧流道,表情不怎麽愉快,一直都很不喜欢有人j1ao秋是残废,虽然春秋本人认为那是事实,不知道的人就算了,知道的人这麽叫他并没有关系。
春秋动了动自己套上靴子之後就跟一般人无二的义肢。
呵。
龙王喉头间隐约有兽吼,不过很快收了回去。在场人士一律装作没听到。
「天河?」尧流忍不住看了春秋一眼,後者举着筷子端着碗,安静地拨弄碗里的饭菜。
尧流嗯了声,有些困惑,「那边不是烛y的管区?」烛y生活在北冥处,那里正好有处地方是天河h泉的交会点,也被称作万劫不复,因为水流紊乱难解,烛y长年驻守已经是习惯。
想去哪里走动,也怪不得祂,「那地方有大鬼门,又连通着天河跟h泉。」
铜奏阎王点头,「这也很难说。」这些消息还是用他妖族身分从妖族那里听过来的,否则烛y那种万年古兽随心所yu的个x,根本不会想到走前要先跟阎王报备,「是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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