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秋已经去处理了,况且,睚眦跟饕餮也在,不是吗?」尧流看着龙王。
尧流闭了闭眼,「对不住了,阎王,带你的兵去吧。」
「孚应。」尧流,看见了春秋跟囚牛两个小少年又玩在一块儿。当下一好奇,就问了春秋这个问题,只是当时春秋马上又被囚牛抓去玩,并没有回答。
尧流愣神,看着自己违逆了三界规矩y是保下来的孩子。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那个孩子成王的目的,就已经成了一个河畔唱曲的龙子。
春秋一身罪囚白衣,立於大门边,四肢缚着黑玉镯,像是枷锁。
罪人轻轻颔首,接着头也不回跌落天g0ng。
罪人走时,天雷地鸣同时发出声响。不知是哪方又违逆了天地道理。
「……走了啊……」囚牛回过头,出乎尧流意料,囚牛没有哭,眼眶没有红肿也没有鼻音。
「怎麽?」天帝走进小房间里,春秋平时都会打理整齐,他的私人用品很少,笔墨纸砚,几套衣物,就没了。
尧流面se一沉,轻轻摇头,「地狱。」他只能这样形容。
「他每次都说我的人间不l不类,说要教我唱人间的曲子。」囚牛说,琥珀se的眼神几近疯魔。
他自己就是曲。
天河杂沓、尧流暗cha0汹涌。
——囚牛,不l不类也没有关系,你心头的人间,还有希望。
而今他才看见了这首春秋谱的人间。
「他……」尧流看不懂谱,但是囚牛看得懂,他知道春秋不喜欢自己沙哑的嗓子,所以勉勉强强只奏琴。
春秋总是摇摇头,要囚牛还是先听天上g0ng乐,说人间的曲子太过无奈,听了只剩空洞。
「……囚牛,你在哭吗?」尧流看了眼h发少年,发现从来不哭的囚牛眼泪居然在眼眶里打转。
春秋没哭,他也不哭。
囚牛抹着止也止不住的眼泪,现在只想有个春秋来00他的脑袋,跟他说:「囚牛,别哭了,会哭坏眼睛。」
「尧流。」囚牛说,「我以往不知道我si撑着龙王储君的位置作什麽,只以为是为了我那些弟妹……可我现在明白了。」
隔日,囚牛失踪。
「春秋。」阎如山已经是正牌地君了,十年会议结束之後,地界改朝换代,登基大典首次天界没有参与。
「如山,你过去吧。」已经退位的铜奏阎王当时也在场,知道了消息,「最近天g0ng动荡,尧流大概要哭了。」先是储君被迫入狱,再来是囚牛失踪,天g0ng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尧流应该忙的焦头烂额。
那曾经是天g0ng储君的青年一身罪囚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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