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种冲动,想要在里面找出自己的r0u身。
被堆放在一起,没有人会来祭悼,甚至连名字也没有人知道。
夏冬抱着一群孩子魂魄,跪坐在地上,左一个右一个,他们都不会说话,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拼命想往夏冬怀抱里钻,无奈夏冬自己也只是个单薄的少年,四个孩子魂魄在他身上已经是极限。
里面的屍首破烂,而且一个棺不只有一个囝仔,也就是说,这里所有的魂魄加起来,会是棺木的两三倍。
「夏冬,走吧。」尧流叹口气,望着天,本想说声苍天何在,但想一想还是算了,如今他自己就是天,已经没有什麽可以仰望,没有什麽可供跟随,他自己,就是最顶。
「别哭、别哭。」尧流紧张起来,「鬼哭伤魂,别哭。」鬼哭伤魂、神哭伤人,人哭却只是伤神,真是不公平,这些si去的囝仔,连哭的权利都没有。
夏冬轻轻拍了拍呢,不到丑时不会回来的。」
阿七轻笑两声,「大人的奏章都要看过两次,一些大项帐目也要亲自核对过,所以才这麽晚的。」
「您可以自己去问问啊。」阿七笑得开心,温和的嗓音让春秋有些羡慕,不由自主地碰上阿七的脖颈。
「殿下,没事的。」
这些字句春秋都很陌生,在生之时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他最常听到的,还是那些人告诉他:「王家不奏曲。」然後大
「到了。」阿七在他耳边告诉他,春秋回过神,发现他们已经来到了天河水边,晚间的天河依旧流动,是春秋很熟悉的水声,纵使眼前因为黑暗的关系更加无法视物,但春秋仍能想像出这里白日的样子。
春秋皱起眉头,在水声之外,似乎还有另一道声音。
「那是……他在唱歌?」
「你……你不是傻的吧?」春秋听完天帝抱怨龙王的衣服太刺眼导致眼睛痛,皱起眉头,「你应该知道龙王意图吧?」
「我当然不是。」尧流挺了挺x,抓起一旁快要b龙王冠失se的天帝冕,放到春秋手里,「是王的,终究会是王,这些冠冕,只不过是形式。」
说起来,b起跟那个总是将他当作虫豸看的龙王,春秋更喜欢待在囚牛旁边的原因也是这个,毕竟囚牛那一身衣袍不镶玉石不嵌金,没有珠光宝气,只有囚牛一身文雅。
「那……」
春秋随口应声,想着就他一个人类,怎麽还能让龙王长子分心了?
阿七唔了声,接着轻声笑笑,「所以天g0ng有传闻,囚牛奏曲,谱曲不全,囚牛殿下的歌从没唱完过……至於您说没见恶鬼,大概殿下奏琴奏的小声,只让您听见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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