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那孩子,饕餮来那时突然从东g0ng搬出去,搬到了最北留给天g0ng主母的g0ng殿去。」
「……难怪那时候老龙的动作稍停了。」囚牛自己思考了片刻,恍然大悟,看不出来那人不说话的时候都在想这些。
「殊不知不是这样。」尧流呵呵笑着,有时候王家子弟的想法怎麽猜也猜不透。
「你自己去问他啊,就说了王家人顾全大局都只是顺便跟刚好,春秋的执念b你想像还要深,」尧流啧啧两声,「你跟他不是很要好吗?今天怎麽回事?」
——囚牛,琴坏了。
——坏了就坏了,拿你发须来补,也是同样。
「难怪他突然剃头。」尧流恍然大悟,千古谜团终於解开,原来春秋剃发不是因为失恋,是为了囚牛。
「不然你们琴弦都用什麽做?」囚牛问,很好奇。春秋坐在他旁边,手里拿着自己脑袋上截下来的发,用发颤不稳的手编琴弦。
「……的确。」同个地狱出来的,尧流点头,的确是夏家人会做的事情。
「你别说这种话,人间也有传闻,说囚牛下凡,ch0u筋做弦、扒皮为鼓,琴音可以上达天听、下达地闻。」尧流啧啧两声,这样的宝物,夏独活那家伙一定垂涎的要si,要是哪天真的不小心让囚牛被抓进了夏家,後果不堪设想。
「春秋跟我可就是从那种地方上来的。」尧流提醒对方。
尧流默默把目光从一旁放着琴的地方挪开,总觉得这两个家伙之间已经筑起了城墙,就算是天帝也不能介入。
「我们才没有谁垂怜谁。」囚牛摇摇头,「你的眼睛是长在天顶是不是?」
「就说了,春秋能听懂天河说话
「天河会说话?」天帝惊讶。
天河水畔,除了水声,一片安静,今日囚牛回去找他龙王阿爸了,不会到水边来,春秋一个人捧着木料坐在大石旁,小心翼翼地在木块上刻上图样。
春秋自然没有意见,他学刀本来就不是为了自己,也不是特别喜欢,学到差不多够了就是够了,下午的时间空下来,找尧流拿了义肢剩余的木料,打算再刻一只琴头饰物还给囚牛。
「嗯?」
「春秋殿下。」说话的人嗓音低沉,这回倒是重重砸进春秋耳里,只是他抬头也只是徒劳,他看不清眼前人的长相,只从穿着分辨出这应该是全天g0ng唯一会把自己装饰成金光闪闪模样的人。
他很清楚感觉到头顶龙王对着他残缺的部分投s来的目光——鄙视。
「这里天河水声很好听,不觉得吗?」龙王道。
春秋在猜,应该是前者。
「您是想来说……囚牛?」春秋还是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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