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一统三界吗?」铜奏阎王轻笑,「如今天帝就坐在这里,作为客人,主人家未动,你哪里都别想去。」
「都是快要继任的人了,还这麽不稳重。」
「是啊、陛下,这里真是不安全,还是先请诸位大人移到——」
「是,陛下。」龙王应道。
「……」铜奏阎王挑了眉,显然已经知道了事情始末,「尧流。」铜奏阎王轻声开口,「不如我们先到你殿上去坐坐……还有,为何我等地界罪囚会在天g0ng一事,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陛下!」龙王愣住,「你不能、不可以这麽做!」
「没了眼睛,我还有耳朵。」
「他的声音,就是我的世间。」
五日後,罪人押出天g0ng境。
天帝面无表情走上前,低下头,在罪人耳边说了什麽,往春秋腰上系了玉玦,只要靠近点的人都能听见,天帝说的是:「别再回来。」
好像半点都不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是地狱。
「走了。」回了寝殿,天帝直接向着两个小朋友的睡房走去,拉开皇后房间旁耳室的门,果不其然看见囚牛正在里头,在那张他们无数次打滚的窄床上。
「尧流。」
「夏家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囚牛问。
囚牛若有所思地点头。捧着一张被多次褶起的纸张,细心地读过千百回,尧流凑上去看,才发现那并不是什麽书信,而是谱。
眼前的谱子,谱子的主人,那个人间来的贫贱的人类。
囚牛瞪着谱,他听得见声音,b起其他人都多太多,天河水声、尧流声音、春秋声音,不是他们说话的声音,而是从他们身上传出来的,属於他们自己的「声音」,那就像一首曲子,一人一生只一首。
而春秋,他的曲子细缓漫长而强y,如同翻涌的云雾卷盖住了山林那样。无法抗拒无法预防,如同春秋说的人事无常。
春秋每次都这样说,不想让他知道所谓人间。
那音律与曲调,就跟他从春秋身上听来的如出一辙。
囚牛曾问春秋,那麽人间的曲会是如何。
可他现在看了谱子,却只觉得这曲子就算唱尽了人世奈何,也唱不出春秋半点心绪。
囚牛使劲摇头,他光看着谱就能想见奏出来的样子,他用力擦去不断涌出的眼泪,眼前被糊成一片,「我不哭。」
——人间没有眼泪,所有哭嚎,都是虚妄。
可惜如今,这天g0ng的春秋已经曲终了。
「……囚牛?」尧流一愣,却只见天g0ng之内没了人。
年轻的阎王亲临h泉水边。
他听闻了鬼差传讯,说天界来的罪人不愿过桥,要向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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