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身上穿着大红se下葬,石棺又漆成红se已经很明显了,早在尧流开棺的一瞬间就应该意识到这场名义上的联姻对象就是他。
夏冬可以发誓,这大概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会觉得自己的耳朵听不太清楚真是太好了。
夏冬大力点头,已经听见了耳边传来棺木内的孩子哭声。
「你是说,这些孩子都是陪嫁?」尧流有一瞬间ga0不清楚陪嫁跟陪葬的差别。
「所以也是你把他的眼珠拔出来?」
「是你让他少了脚?」尧流皱起眉头,远处有雷声隆隆。
「你还让他连脏腑都不完整?」尧流感觉自己脑袋有些沸腾,很久没有这麽生气过。
「就是你,让这些孩子连si去轮回的机会都没有?」尧流的喉间压抑着怒吼,他不是来吵架的,他也不想要吵,因为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用再多的怒气都没办法挽回,也不需要挽回。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发怒,怒的都快要让天雷直接打下来,虽然明白这个诡谲的夏独活从来没有被天罚地惩过。
这里的孩子都是si在夏家的,没有千也有百,每个不是断手就是断脚,身上一定有残缺,生前也从来没有好好活过,没有被人疼惜过。
他们虽然愤怒,但是这都已经过去了,就算对着夏独活发怒也无济於事。
半晌,夏冬摇摇头。
「还是冬仔识相。」夏独活笑笑,双手负在身後,缓缓踱步,跟着言命离开了这间石室,「天帝陛下,大喜之日,可别发怒啊。」
原来,他当初,也是像这样吗?
他们是为什麽si?因为长的不合意、不够聪明、或是跟他一样,夏独活说该si,就是该si?
魄在他身上已经是极限。
里面的屍首破烂,而且一个棺不只有一个囝仔,也就是说,这里所有的魂魄加起来,会是棺木的两三倍。
「夏冬,走吧。」尧流叹口气,望着天,本想说声苍天何在,但想一想还是算了,如今他自己就是天,已经没有什麽可以仰望,没有什麽可供跟随,他自己,就是最顶。
「别哭、别哭。」尧流紧张起来,「鬼哭伤魂,别哭。」鬼哭伤魂、神哭伤人,人哭却只是伤神,真是不公平,这些si去的囝仔,连哭的权利都没有。
夏冬轻轻拍了拍呢,不到丑时不会回来的。」
阿七轻笑两声,「大人的奏章都要看过两次,一些大项帐目也要亲自核对过,所以才这麽晚的。」
「您可以自己去问问啊。」阿七笑得开心,温和的嗓音让春秋有些羡慕,不由自主地碰上阿七的脖颈。
「殿下,没事的。」
这些字句春秋都很陌生,在生之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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