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牛一直舍不得换。
「不能换一首?」春秋挑眉。
春秋只想告诉他,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被原谅,脱下的枷锁就放在尧流天帝那里,并没有扔掉。
就是这麽个简单的原因,让天帝大人感慨男大不中留,两个小朋友打从春秋上天那时起,根本就是一见锺情,天天混一起。每天经过春秋房间偷看里面小朋友有没有盖被子,就会看见两个人抱一起睡很熟。
尧流天帝撇撇嘴,床太小是不会换回原本东g0ng是不是?
他生前只奏过三次琴,琴是人骨r0u所铸,在他面前活生生地从人变成琴,来到天g0ng之後,他本也不想碰琴,只是被身边这龙子缠的受不了。
春秋看了看,放下琴,耳边囚牛歌声还在继续,黑衣青年往前几步,站到囚牛前方。
他只要开口或是奏曲,就会引来恶鬼,故他的曲子总是只到一半就不得不停止。
囚牛笑笑问他要g嘛,总不会是为了要ch0u筋扒骨吧?听起来夭寿痛。
——好好唱、唱完它,不要担心旁边一大堆垃圾。
春秋的刀走势安静,脚步安静,这不是阿七本来教他的方式,是他自己无意间钻研所成,毕竟他虽然杀鬼,但仍也想听後方囚牛的声音。若是天河黑鬼阻他听曲,他就毁了那些不识好歹的家伙,若是刀音太大阻了他,那他就把舞刀的声音降到最小,甚者乾脆不用刀。
囚牛奏曲谱乐,不应该有什麽打扰到他。
想抢他的春秋,门都没有。
「我再继续唱下去,你会全部都杀光吗?」
真是的,春秋就是这样。
「是你叫我回来的。」春秋皱皱眉头,在天帝旁边拉了张椅子坐下,如今他并不常上朝,很久没有坐在这个位置看着底下。听阿七说,自从他没有在旁听政、没有帮忙批奏章之後,副官们都很想念他,甚至有想过要集t推翻天帝让春秋上位,不过被天帝本人好说歹说的阻止了。
春秋翻了个白眼,「对。」他老实承认,不过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一丝惧怕,「我怕龙王对囚牛不利。」
「饕餮。」春秋把奏章拿近了看,一字一字看清了之後又放下,并不多写什麽,只是尧流知道,春秋会将奏章分成左右堆放,左方的是可同意的、右方的是可反对的,以此来表达意见,虽然最後还是由尧流定夺,春秋在这些事上很守规矩,就连一开始反对让他入天g0ng的那派天官都找不到把柄。
尧流皱了皱眉,突然明白了什麽,春秋打从几年前就在防范龙王那边的人,依照春秋本x,若是由着他在天g0ng之内动作,恐怕这些年来春秋所能以经能到达天帝,「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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