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路走的还不熟练,可却拖着天g0ng官方发配的官刀来告诉他。
从此之後,囚牛岸边唱曲,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止,因为囚牛身边有个骄傲的小王子,王子说他未来要当王,护他周全、予他一块唱曲的天地。
春秋眯了眯眼,他一直都看不清,直到听不见後头囚牛的声音,知道一曲结束,他才收回了手中的刀。
「春秋。」不知道什麽时候,囚牛已经走到他背後,跟春秋这个眼烂的残废不一样,囚牛看得清楚,春秋前头还有一只小只的,他笑一笑,抱住春秋窄腰,往前一探,伸出手指弹开了趁隙而入的小黑鬼。
「g嘛?」春秋低下头,囚牛已经矮了他一个脑袋,说话都要仰着头。
囚牛笑笑,看着对方翻了个白眼,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会。」
「呦,终於回来了?」尧流放下笔,就看见当今天g0ng唯一最有希望当上下任天帝的有为青年,才养了几年,就养成这个样子,阿七真是会养小孩。
「你也很久没有来堂上了,」尧流随手把一叠奏章放到对方面前,「是怕龙王?」
「他b你年长了不知道几百年,你担心什麽。」尧流耸肩,关心则乱,春秋已经乱了几年了。
「饕餮虽然是龙子,但是在人间也生活了不短时间。」春秋说,「囚牛是擅长奏乐,但是并不擅长应付饕餮那样的。」
与自己本x相悖,尧流不清楚春秋这几年活的有多不甘心。
春秋本人面上看着是不怎麽在意,只默默背着颓废骂名,「我这麽做对你也有好处,这几年龙王见我没什麽威胁,动作也少了不少。」
「我也觉得。」春秋明白眼前帝王无心帝王事物,只是为了一己私利才在这里,虽然自己跟他一样,也有自己的私利才想站上王位,但是春秋同时也很明白,自己是真切喜欢权力。
他嗯了声,表情有异,认真地看了眼手中奏章,「这是怎麽回事?」他把东西拿给天帝。
这样一路翻下来,春秋也翻了有半阁书页,有些古字不懂的,就去问阿七。
十年对神来说大概就是一个礼拜吧,十年开一次会议,每次会议地点在天地人三界轮换,三界主事者都要出席。由很久很久以前的到半夜凌晨,但是他自己也明白,做好这些事物本就是份内事,除了这些,他只靠着自己的私利在做事,他想做什麽、就是什麽,他关心哪、他就看着哪,并没有帝王x怀大志,也并不想要为了这天界献身。
他知道春秋这些年来是被压着自己的本x过活,为的就是要保全囚牛,还有遵循礼法——既然当今天帝是他,那麽春秋就从来不会踰矩。
「你撑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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