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夜阑雪未休,明珠倒影浦江头。谁家玉笛吹寒月,散作梅花满画楼。
10年12月31日,冬二九。
临海市被冻云裹得发紧,东方明珠塔在铅灰色天幕下矗立如一柄倒悬的冰晶权杖。
鹅毛大的雪片斜斜划过黄浦江面,转瞬便被北风揉成棉絮,顺着明珠塔的流线型塔身往下堆砌,最后化成茸茸的雪檐,像是给这枚"夜明珠"镶了圈会发光的银边。
东方体育中心场馆内,凛冽的寒风裹挟着碎雪掠过露天擂台,看台上早已铺上一层薄薄的积雪,泛起冷冽的银光,台下却早已座无虚席。
程蝶衣坐在看台第七排的中央,雪白的羊绒大衣与漫天飞雪融为一体。
今日乃是赵羽飞的总决赛之夜,为了让赵羽飞安心,程蝶衣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来到了现场。此刻,程蝶衣的心中犹如惊涛骇浪一般,对这样的场景充满了恐惧。她的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年初在宁山体育场时的那一幕,仿佛那可怕的场景就在眼前。
那天,赵羽飞站在擂台中央,台下上万观众嘶吼着“打死他”,而赵羽飞最终也在岭杰布的双拳下鲜血淋漓的倒在擂台上。
每每想起那一刻,程蝶衣的内心便如同被千万只毒虫啃噬一般,恐惧和心痛交织在一起,让她难以呼吸。
此刻,乌黑的长发柔顺的垂过蝶衣的肩头,修长的手指冻得微微发红她却浑然不觉。只用漆黑的眼眸紧紧的盯着擂台中央,眼神中期待与紧张交错,泛起令人痛惜的涟漪。
程蝶衣是真心不希望赵羽飞再站上擂台,此刻安静的坐在台下,程蝶衣不由想起前几天下午蝶羽守正阁桃树林里的场景。
那天,蝶衣轻轻拉着赵羽飞的手对他说:“羽飞,你就好好经营蝶羽守正阁,又或者,去经营好我们的长盛医药集团,擂台我们不打了好么。”
:“蝶衣,相信我,我没事的,上次我只是被人下了药,那只是一个意外。”
:“不,羽飞,我怕,为了我你已经有两次昏迷在医院里久久不醒,你无法理解我一个人坐在病床前看着你昏迷不醒时,内心多么的担忧、痛苦和挣扎,我怕你再也醒不过来!!”
想起那可怕的一幕幕往事,程蝶衣焦急万分,眼泪在双眸里打着旋儿。
赵羽飞却是轻轻的握着程蝶衣的手:“蝶衣,我因你而走上擂台,可现在这擂台不仅凝集着我对你的爱,更已经成了我的梦想,所以我必须坚持走到底,蝶衣,你说过,无论我选择了什么样的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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