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如铁,此刻也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体内那几处蛰伏的经脉暗伤如同被点燃的导火索,骤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但他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却如同面具般纹丝未动!甚至在剧痛袭来的瞬间,嘴角的弧度还向上扬了扬!他猛地抬手,不是捂住剧痛的胸口,而是极其自然地揽住了身边因为震惊而身体微晃的柳如烟的肩膀!动作亲昵,带着保护的意味,更巧妙地借力稳住了自己一瞬间的失衡。“柳琴客当心,这老丈眼神不好,说话还吓人,别被他惊着了。”他低头对着柳如烟苍白的小脸促狭一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额发。柳如烟被他揽住,感受到他手臂传来的、似乎比平时更用力一丝的力量,以及他指尖透过衣衫传来的、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心头巨震!不是因为他亲昵的动作,而是因为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在强撑!那剧痛是真实的!守陵人的话…极可能是真的!“先生…”她反手紧紧抓住他揽着自己肩膀的手,美眸中充满了担忧与询问。何济却已抬起头,桃花眼中重新盈满了那玩世不恭的笑意,看向守陵人,声音甚至带着一丝夸张的惊奇:“遗孤之血?老丈,您这故事编得,比天桥底下说书的还精彩!济某要是太子遗孤,那月少主岂不就是…呃…前朝国库总管?”他转头对着慕容月眨了眨眼。慕容月此刻已从最初的震惊中强行镇定下来,凤眼之中寒光闪烁,死死盯着守陵人,闻言没好气地啐了一口:“滚!本少主只认金子!不认什么前朝国库!”她嘴上骂着,脚下却不着痕迹地向前挪了半步,与云初雪一左一右,隐隐将何济护在中间,玉手扣着的金鳞破甲镖蓄势待发!守陵人似乎对何济的否认和慕容月的怒骂毫不在意,浑浊的目光只是死死锁定何济,嘶哑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穿透时光的沧桑与悲怆:“你不信?无妨…血脉…做不得假!这皇陵…这玉玺残角…便是最好的见证!”“当年…昭明太子殿下遭奸人构陷…身陷囹圄…太子妃娘娘身怀六甲…被心腹死士拼死护送出宫…为避追兵…将你…托付于武陵何家…”“何老太太…并非何家血脉…她是太子妃娘娘的乳母…是殿下最信任的影卫之首!”又一个惊雷!何老太太!那个总是拿着鸡毛掸子追着他满祠堂跑、在他闯祸后一边骂一边偷偷给他塞零嘴的族奶奶…竟然是前朝太子妃的乳母?!影卫之首?!何济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些维持不住,嘴角的弧度微微僵硬。体内那撕裂般的剧痛如同跗骨之蛆,疯狂啃噬着他的意志!额角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和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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