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老儿给的那虚名啊?没劲,还不如月儿妹妹的金叶子实在。”
“没出息!”慕容月嗔道,眼底却漾起一丝笑意。
舱内气氛温馨融洽,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彼此间的情谊在晨光中流淌。何济虽然脸色苍白,但言笑晏晏,插科打诨,逗得众女时而嗔怒时而浅笑,仿佛昨夜那命悬一线的危机从未发生。他强大的自愈能力和这份在生死边缘依旧谈笑风生的魅力,让围绕着他的目光,更加痴迷。
然而,这份温馨并未持续太久。
“咳咳…”角落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带着痛苦的咳嗽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沈雁秋蜷缩在另一张软榻上,盖着厚厚的锦被,脸色依旧苍白得吓人,唇色淡得几乎没有血色。柳如烟正坐在榻边,小心地喂她喝水。她那只被桃花烙印灼伤的左手,包裹着厚厚的纱布,隐隐有暗红色的血迹渗出。更引人注目的是,她露在锦被外的手腕上,不知何时系上了一条细细的、编织着奇异银色纹路的红绳,绳结处缀着一枚小小的、刻满符文的桃木符——显然是云初雪或江氏姐妹的手笔,用于压制她体内那噬心蛊。
沈雁秋似乎察觉到众人的目光,虚弱地抬起头,那双往日温婉如水的眸子,此刻却蒙着一层灰翳,眼神空洞而惊惶,如同受惊的小鹿。她看向何济的方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发出一阵更剧烈的呛咳,身体痛苦地蜷缩起来。
“雁秋妹妹!”柳如烟连忙放下水杯,轻轻拍抚她的背脊,眼中满是心疼。
何济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桃花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他看向沈雁秋手腕上那条红绳和桃木符,再看向她痛苦惊惶的脸,最后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矮几上那幅被江疏月重新收起、却依旧散发着若有若无阴冷气息的血色卷轴。
钥匙…还在。那噬心蛊如同跗骨之蛆,随时可能引爆,将她彻底拖入血契的深渊。
就在这时,慕容月猛地站直身体!她凤眼中最后一丝调笑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西域商会少主的、不容置疑的决断与霸气!
“够了!”她声音清越,带着金石之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她目光扫过何济苍白的脸,扫过云初雪透明的脸色,最后定格在沈雁秋痛苦蜷缩的身影上,凤眼之中,燃起熊熊的、名为“不惜一切”的火焰!
“本少主看够了!”
她大步走到舱厅中央,玉手一翻!一枚通体赤金、雕刻着狰狞狼头、象征着西域商会最高权限的令牌出现在掌心!令牌在晨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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