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硬,心疼得眼圈又红了。
“济哥哥…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她声音带着哭腔,手指轻轻拂过他冰凉的额角。
何济靠在躺椅上,闭上眼,感受着眉心那如同烙印般的灼痛,体内灵力因强行压制杀意而翻腾不休。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带着自嘲的、疲惫的痞笑:“傻丫头,这世道,人心比邪祟毒。习惯了就好。”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只是…这祖祠…怕是待不久了。”
林青萝擦拭的手猛地一顿,眼中充满了茫然和不安:“待不久?为…为什么?老太太不是站在你这边吗?”
“老太太…”何济睁开眼,望着窗外祖祠正殿方向那深沉如墨的夜色,以及夜色下隐隐传来的低沉嗡鸣,“她护得住我一时,护不住我一世。更护不住…这祖祠地底下…快要压不住的东西。” 他想起那血池巨门、那痛苦咆哮的龙、那白面具无声的狞笑…还有何五爷口中提到的“慈云庵野桃林”的疫毒!这一切,如同一张越收越紧的网!族老的倾轧只是这张网露出的一角!更大的风暴,正在看不见的地方酝酿!他必须离开!带着青萝离开!在彻底被卷入漩涡之前!
“那…那我们去哪?”林青萝的声音带着颤抖和无助。
“江湖。”何济吐出两个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向往,有决然,也有一丝对未知的凝重。“天大地大,总有能容身的地方。也总有…能解开你身世之谜、能让我活下去的办法。”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压抑的敲门声响起!
“何少爷!何少爷救命啊!” 一个带着哭腔的妇人声音在院外响起,充满了绝望,“我家…我家当家的…他…他快不行了!”
何济眉头一皱,强撑着起身开门。门外是镇东头卖豆腐的刘寡妇,此刻披头散发,眼睛哭得红肿,怀里抱着一个约莫七八岁、脸色青紫、呼吸微弱、四肢不断抽搐的男童!
“豆…豆花儿?”林青萝认出了那孩子,是刘寡妇的独子豆花儿,平日里很乖巧。
“何少爷!求您救救豆花儿!”刘寡妇噗通跪下,哭得撕心裂肺,“他…他傍晚还好好的…吃了碗豆腐脑…睡下没多久…就…就成这样了!浑身发烫,抽得厉害…还…还吐白沫!镇上的李大夫说…说是急惊风…可他灌了药…一点用没有啊!反而…反而抽得更厉害了!求您…求您看看!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急惊风?何济眼神一凝!这症状…怎么和钱府小少爷钱宝发病初期有几分相似?!他立刻蹲下身检查豆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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