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逝水典》上的共工像竟摔了个屁股蹲。
就在此时,灯焰突然暴涨,映出顾青崖的倒影 —— 后颈的火焰纹与红孩儿的眉心痣重合,丹田处的青铜金身刻着密密麻麻的愿力符文,全是众生对“破局者”的念想。“原来咱不是铁扇侍女的儿子,”他摸着胸口的心跳,“是红孩儿把自己掰成两半,拿人性身来人间收灯芯的!”
塔灵的半片衣角突然飘到灯焰前,紫袍腻子被烤得滋滋冒响:“可不嘛!当年圣婴大王跟咱祖师爷喝酒,说『天道的灯太亮,照得人睡不着,不如让百姓自己挑灯芯』,结果就有了你的人间身!”
顾青崖正消化这惊天秘密,盘古心突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震得十二正典残页如候鸟般飞向祭坛。他这才注意到,每片残页上的祖巫虚影都在贪婪地盯着灯焰,共工的哭脸不知何时变成了馋嘴相,祝融的烤红薯架子也换成了灯油壶。
“不好!沧溟残魂附在正典上!”塔灵的衣角突然着火,“当年十二正典是盘古精血化的,如今想抢咱的混沌引!”
顾青崖抬头一瞅,果然看见沧溟的残魂在《无量典》上冷笑,颅骨冠上的共工像正用爪子扒拉灯焰。“顾青崖,你以为看见身世就赢了?”残魂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盘古心是咱青铜律的老巢,你这点灯芯,不过是给咱加餐的甜点!”
“去你的甜点!”顾青崖抡起燎原槊,槊尖的真火突然与灯焰共鸣,“红孩儿哥哥说了,灯芯要自己挑,因果要自己写!”他将全身愿力注入槊尖,只见盘古心表面的青铜纹突然亮起,每道纹都是个举灯人的剪影,汇聚成滔天火浪,朝着十二正典拍去。
十二片残页顿时发出惨叫,共工像的爪子被烤成焦黑,祝融的灯油壶炸成烟花,后土的十字绣被烧成灰烬。沧溟的残魂见势不妙,竟钻进盘古心的裂缝,妄图吞噬混沌引。顾青崖眼疾手快,用劫灰扇堵住裂缝,后颈的火焰纹化作锁链,直接把残魂拎了出来。
“沧溟老匹夫,”他看着残魂在灯焰里挣扎,“你抢了这么多因果,可曾见过百姓自己点的灯?”他抬手招来盘古心青铜纹里的小光点,无数盏心灯在混沌中亮起,映得沧溟的残魂透明如纸。
残魂突然发出尖啸:“你以为凭这些破灯就能对抗青铜律?天道早把你们的命运刻在全知树上了!”
顾青崖却笑了,将燎原槊插入盘古心,任由灯焰顺着槊身蔓延:“全知树算个啥?咱这儿有千万盏心灯,每盏灯都能照出不一样的未来!”
话音未落,盘古心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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