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鱼突然冻成冰雕,青牛的尾巴也结了层霜,吓得老牛“哞”地一声往东海窜,差点把老子甩进归墟。
“好个小辈!竟敢对道祖法身动手!”老子的虚影气得牛胡子直抖,却动弹不得。如来的佛光刚触到劫灰扇的寒气,莲台竟“咔嚓”裂开条缝,吓得他赶紧双手合十:“施主这扇子,莫不是当年铁扇道友之物?冻人不冻心,何苦来哉?”
孔子的马车最惨,车轮子被冻成了冰坨,马夫的鞭子也成了冰棍,竹简上的字全被冻得蹦蹦跳跳,变成“天道好冻,因果难封”。顾青崖趁机将劫灰扇往三圣中间一扔,扇面展开如冰墙,彻底冻住了他们的法身。
“三位老神仙,”他拍了拍冻成冰雕的老子肩膀,“全知树显化的万种劫,你们最怕的其实是『三教失序』吧?”他捡起片映着众生沦为木偶的叶子,“瞧瞧这叶子,你们口口声声说全知方宁,实则怕百姓不按你们的剧本活!”
塔灵的声音突然从塔基裂缝里冒出来,带着劫后余生的嘚瑟:“就是!当年碧游宫万仙来朝,也没见你们这么霸道!”塔身的青龙浮雕趁机喷了口雷火,把如来莲台上的冰雕花瓣全烤成了爆米花。
顾青崖趁机踹了踹全知树的树桩,发现树根竟通向归墟深处。想起沧溟残魂说的“盘古心”,想起红孩儿灯焰里的幻象,他突然明白 —— 全知树不过是青铜律的幌子,真正的关键,在归墟核心的盘古心脏。
“塔灵爷爷,看好三圣的冰雕,”他将燎原槊扛在肩上,后颈的火焰胎记与劫灰扇共鸣,“咱去归墟深处瞧瞧,到底是谁在写剧本!”
塔灵的声音带着哭腔:“小祖宗!归墟核心比老艄公的酒缸还深,您可千万...”话没说完,顾青崖已踩着风火轮扎进混沌,只留下劫灰扇在塔前嗡嗡作响,扇面上的铁扇公主留言若隐若现:“青崖,火在人心,勿信天命。”
归墟深处,混沌如粥。顾青崖的风火轮突然卡住,低头一瞅,竟是盘古心脏在下方跳动,每跳一下就荡起青铜涟漪,十二正典残页绕着心脏飞舞,像极了给心脏挠痒痒的小仆从。更妙的是,心脏表面映着红孩儿的灯焰,那灯芯明明灭灭,竟拼成“人间身”三个字。
“奶奶的!原来咱真是圣婴大王的分身在闹别扭!”他突然想起全知叶里的某个画面 —— 红孩儿涅盘时,一缕灯芯意识钻进盘古心,而他顾青崖,正是承载着众生破局愿力的“人间身”。
就在此时,盘古心突然发出轰鸣,灯焰暴涨三尺,映出他后颈的火焰胎记与红孩儿的眉心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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