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全是周公制礼、孔子问礼的图画,看得人眼晕 —— 敢情是拿老黄历砸人呢,跟说书先生甩醒木似的。
“乖乖,这是要考俺八股文?” 顾青崖眼珠一转,想起玉虚炼器诀里的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他清了清嗓子,扯开嗓门就喊:“三位老丈说‘礼’是啥?依俺看啊,礼不在磕头作揖,在心!当年大禹治水三过家门不入,是‘仁礼’;商汤祈雨以身祭天,是‘义礼’;如今东海百姓被青铜海逼得啃海藻,俺拿火种镇归墟,让他们能撒网种地,这算不算‘民为贵’的礼?”
这话跟炸雷似的,震得三个老头面面相觑。
中间的老头捋胡子的手停在半空,右边的老头 “啪嗒” 把青铜灯掉在地上,灯里的雾气凝成 “民为贵” 三个大字,在地上骨碌碌直转。顾青崖趁热打铁,往前跨了半步:“您瞧这长明灯,照的是圣贤道理,可道理若不能让百姓填饱肚子,跟灶王爷画像有啥区别?俺那渔村老艄公临死前,嘴里还叼着半口海藻呢!”
“这... 这...” 左边的老头掏出卷油乎乎的《论语》抖搂,竹简上的字都被摸得发亮:“‘不学礼,无以立!’你连礼仪都不懂,凭啥拿火种?”
顾青崖抢过竹简往长明灯上凑,火苗 “滋啦” 一声舔上竹片:“老丈看好了!这‘礼’字底下是‘示’,上面是‘丰’,原是拿酒肉祭神。可如今百姓啃观音土,还祭个啥?依俺说,‘礼’字该改成底下‘民’上头‘食’,让百姓吃饱才是真礼!”
话音未落,长明灯 “噗” 地爆出强光,灯芯窜出朵三寸高的青白色火苗,焰心映着个透亮的 “仁” 字。三个老头 “扑通” 跪倒在青石板上,白胡子蹭了一地灰:“先生高见!此乃浩然火,唯怀‘民为贵’者能引!”
顾青崖忙掏出四象塔接火。那火苗碰着缺角瞬间化作火蛇,“嘶溜” 绕塔三圈才钻进去。只听 “咔嚓” 一声脆响,朱雀翅膀 “噌” 地自己长全了,羽毛根根分明,还沾着点墨水香 —— 敢情浩然火还是个能工巧匠,补翅膀比绣娘还细致!塔身上歪歪扭扭的青铜律文突然整齐得跟用尺子量过似的,每个字都泛着墨光,跟刚用毛笔描过一样。
“成了!” 他抱起四象塔,塔心的混沌火种与浩然火一碰,“当” 地响了声清越的钟鸣,震得孔庙的琉璃瓦直往下掉,惊飞了屋檐下的燕子。中间的老头突然指着大殿,胡子抖得像秋风中的芦苇:“先生且慢!浩然火异动,怕惊了地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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