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身上的闷响混着自己的尖叫,在耳畔不断回响。
她抓着云锦裙摆疯狂撕扯,直到指尖渗血。
第四日,嫩绿色荷叶边连衣裙被冷汗浸透。
十二只青铜药盅在晨光下泛着冷光,每只盅底都沉着不同的毒虫。
“从子时到丑时,每盅对应一时辰。”沈烬渊的声音混着药盅碰撞的脆响,“寅时的蜈蚣蛊会顺着血管爬向心脏,戌时的蝎子毒会让你浑身如坠沸油。”
当喝下第七盅子时的蜘蛛毒,沈梦雪感觉无数细小的脚在皮肤下游走。
她疯狂抓挠自己的手臂,嫩绿色的荷叶边被扯得粉碎,鲜血顺着抓痕滴落在青砖上,开出一朵朵妖异的红梅。
喉间发出非人的嘶吼,却被沈烬渊用浸了麻药的手帕捂住口鼻。
第五日,淡紫色百褶长裙上的水晶亮片折射出破碎的光。
巨大的青铜药鼎中,暗紫色的“岁蚀”毒浆正咕嘟咕嘟冒着泡,表面漂浮着半腐烂的人指骨。
“二十三种毒物,每一口都在啃食你的阳寿。”沈烬渊用银勺舀起冒着黑烟的毒浆,粘稠的液体拉伸出长长的丝。
沈梦雪的牙齿几乎要咬碎,毒浆入口的瞬间,她感觉灵魂仿佛被抽离。
眼前飞速闪过自己的一生——童年时在花园追蝴蝶的欢乐,母亲离开前的泪水,还有此刻四哥眼中冰冷的笑意。
百褶裙被她揉成一团,水晶亮片纷纷脱落,嵌入掌心的伤口。
从第五日到第十日,折磨愈发残忍。
第六日的米白色蕾丝长裙沾满泥浆。
沈烬渊将她推入弥漫着三十六种南疆蛊毒的密室,青绿色的毒雾中,她看见无数蛊虫顺着脚踝往上爬。
蕾丝被抓得千疮百孔,露出布满血痕的肌肤,指甲缝里塞满蛊虫的残骸。
第七日,淡蓝色丝绸长裙被七十二地煞毒液染成斑驳的墨色。
沈烬渊将水晶瓶高悬于顶,各色毒液如瀑布倾泻而下。
沈梦雪在毒液中翻滚,丝绸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因剧痛而扭曲的身形。毒液腐蚀着肌肤,淡蓝色逐渐变成诡异的紫色。
第八日,橘红色绣花裙下的双腿布满毒刺划出的血痕。
沈烬渊强迫她在铺满毒刺的地面爬行,每挪动一寸,绣花裙就被勾破一块,鲜血顺着裙摆滴落,在青砖上拖出长长的血痕。她的膝盖和手肘血肉模糊,却不敢停下。
第九日,浅粉色蓬蓬裙沾满毒蝎的黏液。沈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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