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布思瑰一直都没有去找沈梦雪,怕引起别人怀疑。
深灰色的云层在天际堆积,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整座沈宅笼罩在压抑的氛围之中。
布思瑰独坐窗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棂上的雕花,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无奈,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皮肤上留下月牙状的痕迹,心中却始终放不下对沈梦雪的牵挂。
沈梦雪可玩儿的爽了,一玩儿就玩儿了整整一个多月才回到家里。
在那远离沈宅的日子里,她仿若挣脱牢笼的飞鸟。
清晨,她踏着沾满朝露的草地,看阳光穿透茂密的林间,在脚下洒下斑驳的光影;
午后,她躺在柔软的沙滩上,听海浪有节奏地拍打着岸边,咸涩的海风轻拂过脸颊,带着自由的味道;
夜晚,她仰望璀璨星空,任篝火的暖意包裹全身,与新结识的伙伴们欢笑畅谈。
直到天边的云霞被染成绚烂的绯色,她才意识到,这段肆意洒脱的时光已然流逝了一个多月。
但是令她绝望的是,最残忍的四哥回来了。
当马车缓缓驶入沈宅的大门,沈梦雪望着熟悉又冰冷的家,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秋风卷着枯叶在庭院中打着旋儿,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也在为即将发生的事而叹息。
远处,一道修长的身影立在回廊之下,黑色的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黑豹。
那便是四哥沈烬渊,他的眼神冰冷如霜,眼尾那道狰狞的疤痕在暮色中泛着诡异的红光,仿佛是岁月刻下的残酷印记。
沈梦雪至今仍记得,那些暗无天日的训练时光。
潮湿阴冷的地下室里,霉味与铁锈味交织,令人作呕。
沈烬渊手持皮鞭,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皮鞭抽打在她身上,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全身,鲜血浸透了衣衫,她却只能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求饶的声音。
有一次,训练强度远超她的极限,她眼前一黑,重重地摔倒在地,昏迷前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沈烬渊冷漠转身离去的背影。
沈梦雪早上起床准备吃早餐的时候,就看到四哥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影。
沈烬渊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身姿笔挺,手中把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刀刃反射的冷光在他脸上忽明忽暗。
他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将沈梦雪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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