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滴在父亲冰凉的手背上。
沈磊却不为所动,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个小巧的银盒,打开后露出里面深褐色的药膏——正是沈梦雪被戒尺抽打的伤口所需要的。
他的动作轻柔得可怕,仿佛在雕琢一件易碎的瓷器,将药膏涂抹在她臀腿的旧伤处,每一下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你是沈家的绝杀,"沈磊在她耳边低语,呼吸扫过颈侧的红痕,"而绝杀,是不会生病的。"
药膏的清凉与记忆中布思瑰的烙铁灼烧感重叠,沈梦雪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味的血。
她在心底默默数着呼吸,等待这场温柔酷刑的结束,同时祈祷着夜晚的到来——只有在黑暗中,她才能再次触摸到自由的轮廓,哪怕那自由带着血与火的温度。
与此同时,废弃船厂的铁锚在海风中摇晃,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布思瑰倚着生锈的桅杆,墨绿色眼眸死死盯着手腕上的机械表。
凌晨两点十七分,沈梦雪本该出现的时间早已过去。
她扯下颈间的蛇形银链,任由尖锐的鳞片划破掌心,鲜血滴落在甲板上,瞬间被咸涩的海风蒸发。
"沈梦雪,你最好是真的病了。"
她对着茫茫夜色低语,声音里的寒意能冻结海浪。
远处的闪电划破苍穹,照亮她耳后新添的伤痕——那是今早家族惩戒留下的印记,与沈梦雪腿上的戒尺痕如出一辙。
布思瑰握紧染血的银链,在心中默默盘算着下一次训练的残酷程度,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笑。
这场用疼痛编织的抗争,才刚刚开始。
沈梦雪在沈磊的注视下,强忍着伤口的疼痛,将头扭向一边。
她的目光落在窗棂上,那里爬满了月光织就的网,像极了沈家困住她的无形枷锁。
沈磊放下药膏,伸手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可话语却冰冷刺骨:“明日起,你的课程要加量。病好了,也该更懂事些。”
待沈磊离开后,沈梦雪如释重负地瘫倒在床上,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她痛恨自己的无力,痛恨这被束缚的人生。但哭过之后,她的眼神又重新变得坚定。
她伸手摸向枕头下布思瑰留下的药丸,暗暗发誓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只有变得更强,才能打破这桎梏。
第二天清晨,沈梦雪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起身。
铜镜里的她面色苍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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