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废弃船厂,布思瑰握着皮鞭的手青筋暴起。
她盯着空荡荡的训练场,墨绿色眼眸泛起危险的光。
某个沈梦雪因挨打无法赴约的雨夜,布思瑰突然出现在沈家墙外。
她像黑豹般灵巧地翻过围墙,循着记忆找到沈梦雪的房间。
透过窗缝,她看见少女正趴在床上,颤抖着往臀腿的伤口上涂抹药膏,月光照亮她后背交错的鞭痕。
"好啊,沈梦雪。"布思瑰的声音冷得像冰,第二天在训练场逮到姗姗来迟的沈梦雪,皮鞭瞬间抽在她尚未愈合的伤口上,"偷懒偷到我头上来了?"
沈梦雪重重摔在布满铁蒺藜的地面,碎石扎进掌心,疼得她眼前发黑。
"我没有......"她挣扎着解释,却被布思瑰掐住下巴。
"借口?"布思瑰的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在我这里,只有两种人——能承受痛苦的,和被痛苦吞噬的。"
说着,她抓起沈梦雪的手按在滚烫的烙铁上。
皮肉烧焦的气味弥漫开来,沈梦雪疼得浑身抽搐,却死死咬着牙不叫出声。
"记住,"布思瑰在她耳边低语,"沈磊打你,是为了驯服你;我罚你,是为了让你活下去。"
日复一日,沈梦雪的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白天在沈家,她要承受父亲的严苛训练和惩罚,跪碎的青砖渣嵌进膝盖,戒尺的痕迹在腿上叠了一层又一层;
夜晚在船厂,布思瑰的训练更加残酷,皮鞭、烙铁、淬毒的暗器,每一样都在挑战她的极限。
但少女的眼神却愈发坚定,浅紫色眼眸里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某个暴雨倾盆的深夜,沈梦雪再次被关禁闭。
她趴在冰凉的地面,听着窗外震耳欲聋的雷声,突然开始用手指在墙上刻画布思瑰教的穴位图。
潮湿的墙灰簌簌落下,混着她指甲缝里的血,勾勒出求生的希望。
她知道,这些痛苦终将成为她冲破牢笼的武器,而那些打不倒她的,只会让她变得更加强大。
几日后
秋雨裹挟着寒意渗进雕花窗棂,沈梦雪蜷缩在锦缎被褥里,发间的点翠发簪早已歪斜。
她滚烫的额头抵着冰凉的白玉枕,浅紫色眼眸蒙着层水雾,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高烧让她的意识飘忽而破碎,隐约听见廊下传来慌乱的脚步声,铜铃在风中摇晃出凌乱的节奏。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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