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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沈梦雪下意识挺直脊背,浅紫色眼眸亮得如同盛满星光的琉璃盏。
苏玺文俯身时,发间的白玉簪子扫过沈梦雪肩头,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檀香。
她伸手轻轻捏了捏少女的脸颊,指腹的温度比天鹅绒还要柔软:“怎么看起来有些不高兴呢?谁惹我们家梦梦了?跟二婶说,二婶儿给你做主。”
说着,她用食指指腹轻轻擦过沈梦雪眼下淡淡的阴影,语气里染上几分心疼,“是不是又熬夜看那些枯燥的报表了?你父亲也真是,总让我的小宝贝这么辛苦。”
她转身时,长裙的拖尾在地面扫出优雅的弧线,随后自然地在沈梦雪身边坐下。
丝绸裙摆与天鹅绒沙发相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苏玺文将沈梦雪搂进怀里,身上的铃兰香水味愈发清晰,“告诉二婶,方才在争论什么有趣的话题?”说话间,她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少女有些凌乱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最珍贵的瓷器。
二哥沈明煦轻咳一声,喉结在松开的领口处滚动:"在聊兄弟姐妹间的相处。
梦雪说长姐如母,将来若有弟妹,定会拿命护着。"
他垂眸时,紫藤花袖扣在暖光里流转冷意,余光瞥见苏玺文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翡翠镯子。
苏玺文闻言轻笑,眼尾的细纹都染上温柔:"我们梦雪就是心善。"
她将少女散落的珍珠发箍重新戴好,冰凉的指尖擦过沈梦雪发烫的耳垂,"可这世上哪有什么天经地义的牺牲?"
话音未落,三哥沈知屹突然从沙发缝隙里掏出颗草莓糖,"啪"地拍在沈梦雪掌心。
"二婶说得对!"他咬开糖纸时,银链随着动作晃过沈梦雪鼻尖,"上次大哥罚我跑圈,还是梦雪偷偷塞给我巧克力呢!"
沈梦雪攥着草莓糖,糖纸在掌心发出窸窣轻响,浅紫色眼眸突然亮起——记忆里那个暴雨夜,是二婶撑着描金伞,踩着积水带她去看急诊。
苏玺文伸手拢了拢沈梦雪凌乱的裙摆,珍珠装饰在她指尖滑过:"就像这珍珠,每一颗都该有自己的光。"
她忽然转头看向二哥,眼角眉梢带着几分调侃,"景寒,你小时候为了护着知屹,把隔壁家孩子的风筝剪了,这事还记得吗?"
沈知屹立刻来了精神,整个人扑到苏玺文膝头:"还有还有!二婶第一次进沈家,就是因为梦雪发烧,大哥联系不上,二哥急得把古董花瓶都摔了!"沈梦雪听着兄长们的糗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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