藓往上走,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皮鞋叩击青砖的声响。
江正初斜倚在雕花扶手上,蓝色眼眸映着水晶灯的光,漫不经心晃了晃手里的鎏金怀表:“去祠堂上香?”表盖刻的铃兰纹突然亮起,与沈梦雪腕间红绳共振出细碎光星。
顾晏之抱着一摞古籍从转角走出,黑色眼眸扫过她发间松垮的真丝绳,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书脊的咒印纹路。
他怀里的《灵泉契约史》突然渗出微光,封皮铃兰纹与沈梦雪颈间玉佩共鸣,在地面投下旋转的符文光痕。
“长高了。”沈梦雪踮脚比了比江正初的肩膀,羊绒衫袖口蹭到他腕表的冰棱纹路,突然爆出蓝莹莹的静电。
江正初笑着往后一躲,怀表链扫过顾晏之的书册,三枚铃兰书签突然化作光蝶,撞在沈梦雪发间银饰上碎成粉雾,反而让她腕间胎记亮得更盛。
顾晏之默不作声翻开书页,指尖点在某段灵泉共治协议的批注处。
沈梦雪凑近一看,泛黄的纸页上突然浮出祖父的笔迹:“凤族灵植需过三重检疫。”墨迹与她腕间红绳共鸣,竟在字里行间织出微型的铃兰检疫咒印。
“你二哥在祠堂等你。”江正初把怀表揣回西裤口袋,蓝色眼眸突然映出灵泉边的监控画面——沈烬渊正用冰棱咒在供桌上刻符文,砚台里的灵泉墨汁被冻成花瓣状,随着他腕表的符文闪烁轻颤。
顾晏之合上书册时,封皮铃兰纹突然渗出寒气,将沈梦雪发间真丝绳上的樱粉色冻成冰晶。
他指了指楼梯拐角的传送阵光痕,古籍扉页突然飘出张泛黄的符纸,上面用雷纹写着“祠堂香灰需混灵泉水调墨”,正是父亲沈磊的笔迹。
“那我先去祠堂了”沈梦雪说。
两人纷纷点头,为沈梦雪让出一条道来。
沈梦雪攥了攥掌心暖玉,樱粉色真丝发绳在颈后晃出柔弧。
她刚抬步,江正初突然用鎏金怀表轻敲栏杆,表盖铃兰纹爆出发光的咒印,恰好托住她险些踩空的脚跟——荧光苔藓在青砖上长成台阶形状,每级都凝着会呼吸的铃兰虚影。
顾晏之默不作声将《灵泉契约史》往臂弯一夹,黑色袖口滑下时露出腕间银链,坠着的铃兰锁片突然与沈梦雪颈间玉佩共振。
走廊水晶灯的光透过锁片镂空,在她发间织出流动的符文网,将松垮的发绳重新束成利落的蝴蝶结。
“祠堂香案下藏着你去年埋的糖渍花瓣。”江正初晃了晃怀表,表盖映出祠堂地砖的咒印光痕——沈梦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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