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滴落在炼器房新做好的秋千上时,凤嘉容与沈烬渊腕间的咒印同时碎裂,化作两枚铃兰胎记。
"这架秋千要嵌暖玉。"沈烬渊突然递过玉料,耳尖泛红,"冬天荡就不冷了。"
凤嘉容哼着歌将玉料嵌入横梁,木屑纷飞中,秋千绳自动缠上铃兰香膏,惊起满树发光灵雀。
小姨看着他们俩难得和睦的模样,掌心血痂化作光粉,与护身符融为一体,变成一枚真正的铃兰发簪。
当沈梦雪荡起秋千时,木香花化作光蝶萦绕。
她的笑声混着灵雀鸣叫在万灵宗回荡,母亲凤染尘与父亲郁竹抚雷并肩走来。
凤染尘的广袖拂过灵泉水面,荡起的涟漪中映出她含笑的眉眼。
她走到新做好的秋千旁,指尖刚触到缠满铃兰香膏的绳索,暖玉突然发出嗡鸣,藤蔓上的露珠竟凝成了姐姐郁竹抚雅最爱的珍珠形状。
"雪儿这是在荡二舅舅的手艺呢。"她的声音温柔,发间铃兰步摇与小姨新得的发簪遥相呼应。
凤嘉容拍着胸脯的手突然顿住,绷带下渗出的血迹在晨光中泛着银光——他腕间的铃兰胎记正与秋千横梁的暖玉共鸣,那些因禁术侵蚀而扭曲的纹路竟渐渐舒展。
"那是自然,"他故意扬起下巴,耳尖却悄悄泛红,"当年给雅儿做秋千时,我可是偷藏了万灵宗最暖的玉料。"
沈梦雪荡到最高处时,紫罗兰色眼眸映着漫天光蝶。
她咯咯笑着伸手去抓,发间铃兰丝带扫过凤染尘的掌心,惊得母亲腕间的铃兰胎记突然亮起——那是当年姐姐用双生咒留下的印记,此刻正与秋千上的银铃、灵泉里的金鳞鲤连成光网。
"确实不错。"凤染尘指尖拂过秋千上"雪儿"的刻字,木香花突然纷纷扬扬地飘落,在她袖角凝成姐姐郁竹抚雅的笑脸。
沈梦雪在万灵宗待满五个月时,灵泉边的铃兰花正开得繁盛。
这天清晨,她穿着小姨新做的月白襦裙,发间铃兰发簪与腕间淡粉的铃兰纹交相辉映。
小姨、凤嘉容、大舅舅凤染尘、外公外婆都等在山门前,晨雾中能看见远处盘山公路上驶来的流光——那是沈老爷子派来的悬浮车,车身嵌着碎钻,在晨光里晃得人睁不开眼。
“二哥!”沈梦雪看见车门打开时,立刻挣脱小姨的手扑了过去。
二哥穿着银线绣冰棱纹的常服,耳尖还泛着红,却稳稳张开双臂接住她。
他身后的悬浮车引擎发出细微的嗡鸣,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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