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将东厢房屋子上的烛台,还有墙壁上的油灯点燃。
屋子里面顿时亮堂了起来。
张永瑞在看清了沈执年等人此时的状况之后,顿时一愣。
一行四人,与下午看到的时候一样。
但此时的四人,竟是没有着任何官服,反而是穿了寻常百姓的衣裳。
粗布麻衣,毫不起眼。
就连沈执年,穿的也不是寻常细棉布的衣裳。
这样的装束……
张永瑞走神之时,一旁的山炎已是在沈执年使眼色下,关上了房门。
衙差亦是眼疾手快地将张永瑞控制了起来。
几乎是一瞬间,张永瑞成了五花大绑的粽子,就连嘴巴都被破布塞住。
张永瑞起初惊愕万分,但在被完全控制之后,绝望地看向沈执年。
果然已经查清楚了吗?
但是,这也太快了一些吧……
沈执年看向张永瑞,压低了声音,“看张里正这个样子,应该是打算说实话吧。”
果然……
张永瑞绝望地点了点头,面如死灰一般,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沈执年抬了抬手。
山炎把张永瑞口中的布条拿下。
“说吧。”沈执年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只是本官也先给你说个清楚,本官想听的是实话,但凡有一句虚言……”
沈执年看向张永瑞,眼神中明晃晃都是警告之意。
不怒而威的气势,让张永瑞觉得后背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接着便是冲沈执年结结实实地磕了几个头。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张永瑞咬了咬牙,“此事皆是小民一时糊涂所为,求大人饶命!”
见沈执年并没有任何反应,张永瑞这才战战兢兢地接着道,“小民有罪,是小民失手杀了那孙根生,又怕事迹败露,趁夜晚之时,把那孙根生沉在了河水里面,以做掩饰!”
沈执年听到这里时,抬了抬眼皮,“你的意思是,孙根生是你一人所杀?”
“是,是小民一人所为!”
“那你且说说,杀人动机为何?”沈执年道。
“那孙根生不过就是一区区木匠,做的是百家生意,理应客气对待客人才对,可小民上门之时,他却阴阳怪气,说小民家中银钱来历不明,不肯为我做张新床。”
张永瑞道,“小民当时十分气愤,就与那孙根生争执了起来,气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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