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颐安的第一封信上就明确写着,
他是不会忘记许玉枝和自己断交那么多年的事情的。
哪怕前段时间需要拜托许玉枝帮自己养孩子老人,那也一码归一码,该找的场子还是得找回来。
许玉枝也不怵他,白眼一翻,伸手摊开,就回了两字。
“还钱。”
许颐安:……
沈瑞生轻咳了两声,憋着笑把许玉枝的手按了下去。
“咳!玉枝……”
章朝莹就直接多了,放开和儿媳寒暄的手,一脚跨过来就为了伸手拍一巴掌在儿子背上,“才回来,怎么和你妹说话呢!”
“嘶!”许颐安装得很疼的跳起来躲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不回来,她也不跟我说话啊!我和栋芳69年去的三秦,到去年才收到她的第一封信!妈你怎么不骂她呀!”
章朝莹睁着眼睛说瞎话,“已经骂过了!”
许颐安才不信,还想说什么,梁栋芳已经牵着两个孩子过来了,
“行了,你是打算在火车站翻完旧账再回去吗?”
许颐安成功闭嘴。
后头车厢里,和上次一样大家都摇摇晃晃的坐在小板凳上,只是多了个梁芳栋。
前面副驾驶室里,倒是换成了许颐安。
对沈瑞生来说,许颐安和许国荣最大的区别,大概就是话多,不是一般的多。
许颐安一路都在问他们夫妻俩这几年在越州的日子,从怀孕开始问起,有没有孕吐,有没有胃口不好,他说梁芳栋怀许佑安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从头吐到生,吓得他都准备去自学医学,看看能不能无痛流产。
又问沈非晚刚出生那会儿孩子好带吗?许笃正和许佑安婴幼儿时期都不好带,天天扯着嗓子哭,饿了哭,饱了哭,冷了哭,热了哭。他和梁芳栋每天都带着硕大的黑眼圈去上工。
还问她们的生活环境怎么样,他妹那班上得开心吗?他说许玉枝从小就是个狗脾气,什么人情世故在她眼里都是虚的,他妈想让她学着点都不高兴。
一串串的问题沈瑞生答不上来也没关系,许颐安自己就能讲上半天,可能是小时候的回忆,也可能是在农场时候他和梁芳栋的经历。
许颐安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一句,你对我妹妹怎么样?他甚至讲到高兴处,还会放声大笑。
但从头到尾每个字都在敲打着沈瑞生,你要对她好。
沈瑞生觉得自己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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