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也看不出什么,要现实里待玉枝好才行。”
有点气,不想说他,视线上移,看着那咧嘴笑得开朗的小女孩,他的嘴角才又上扬了些,
“倒是星星,瞧着没有老李说的那么内向。”
“是啊,你看这笑起来多像玉枝。”章朝莹说着还把照片翻了过来,想看看后面有没有写字。
这年头大家拍个照通常都会在背后写点日期或者名字,留作纪念。
因为许国荣让老李不要特意照顾打听,所以这孩子小名叫星星,还是许玉枝带着小孩去厂里上班的时候,听见她这么叫孩子,才知道的。
章朝莹想知道外孙女的大名叫什么。
翻过来一看,果然,写着一家三口的名字。
许玉枝,沈瑞生,沈非晚,1976年10月24日,一家三口拍摄于工农兵照相馆。
“沈非晚……非晚……非晚……”
名字在章朝莹的嘴里翻来覆去,念着念着,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老许,玉枝还是恨啊……”
许国荣听着妻子的哭诉,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东隅已逝,桑榆非晚。
许玉枝给这孩子取名非晚,既寄托了对这孩子能赶上光明未来的希望,又何尝不是在抱怨自己的朝气已经逝去了?
可是再给许国荣一次机会,他还是会这么做。他看着自己已经干裂粗糙的手掌,实在没法想象自己当玉捧在手心的女儿有一天也变成这样。
所以,就算恨也没关系,他只要孩子过得好。
所幸,玉枝自己也想通了,那这结局也不算太坏。
“别哭了,孩子刚生那会儿她肯定还在生气,这不都已经过去了?”许国荣安慰着妻子,“我们还是赶紧给她回个信,别让她惦记着。”
“对对对,赶紧回信!”
三秦农场,
一个八九岁的男孩飞奔到一个窑洞里,举着信还没进门呢,声音就已经传到屋里了
“爸!有信!”
许颐安站在桌子前,桌上放着堆奇奇怪怪的石头木头的,左右手都捏着铜线,小心翼翼的把它们接一起,听见儿子的声音也没抬头,只说了声,“念。”
“哦。”许笃正一边撕开信封口子,一边念着信封上的寄件地址,
“……二号巷32号,许玉枝寄……”
他正要摊开信纸念里头的内容,就听见那铜线连接处嘶啦一声冒出了一股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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