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嘴角会几不可察地抽动一下,然后用一种“孺子不可教也,但姑且说之”的语气,简单地解释几句“气血相依”、“瘀去则血归其经”之类的玄奥理论,听得苟尚峰更加云里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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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个教得随缘,一个学得也随缘(主要是被逼无奈)。
白天,他们在黄土高原上艰难跋涉,伴随着孙思邈时不时的“现场教学”和苟尚峰内心永不停歇的吐槽。
晚上,他们或露宿荒野,或借宿在某个不知名的小村落。
苟尚峰则会在篝火旁,或者借着微弱的油灯光芒,拿出孙思邈给他的那几张粗糙麻纸和那支依旧用不惯的毛笔,开始他那堪比“抽象派灵魂画手”的药材图谱描摹工作。
他画的那些东西,与其说是药材,不如说是一些不可名状的、充满了后现代解构主义风格的线条和墨点。
黄芪在他笔下可能像一根发了霉的油条,当归则可能像一只张牙舞爪的螃蟹,至于那些花花草草,更是被他画得千奇百怪,连他自己第二天都认不出来画的是什么。
孙思邈每次检查他的“作业”时,都是一副想发火又发不出来,最终只能化作一声长长叹息的便秘表情。
【罢了罢了……朽木……真是朽木……指望他能描摹出药材的精髓,还不如指望石头开花……】这是孙思邈在连续看了几天苟尚峰的“大作”后,内心最真实的写照。
但出乎苟尚峰意料的是,孙思邈虽然对他画画的水平不抱任何希望了,但对他记录的那些关于药材性味功效的关键词,却盯得越来越紧。
如果发现他记错了或者漏了,轻则一顿训斥,重则……罚他多背几遍《汤头歌诀》里相关的段落。
那玩意儿比认草药还让他头疼!
就这样,在孙思邈的悉心教导和苟尚峰的努力学习之下,十日之期,转瞬即逝。
这天傍晚,他们终于走出了一片连绵不绝的黄土丘陵,眼前豁然开朗,一条宽阔的、官道模样的土路出现在他们面前。路面上车辙印很深,看起来是条常有车马往来的要道。
更让他们惊喜的是,在官道不远处,竟然出现了一个规模不小的镇子。
青砖灰瓦的房屋鳞次栉比,街上行人往来,炊烟袅袅,甚至还能隐约听到几声商贩的叫卖声。
“先生!那是个镇子吧?!” 苟尚峰看着那久违的人间烟火气,激动得差点哭出来。
连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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