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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纸人们迈着长短不一的两条腿,在他身边跑前跑后,吭哧吭哧地帮忙整理。乔满也学着他们的动作,认真地把自己的毛衣折叠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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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路见星状似不经意地问起:“你的生日是在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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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乔满努力把蓬松的羽绒服压成小方块,全身上下都在使劲:“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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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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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满说:“师父说他忘记是什么时候捡到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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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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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说,过生日的时候就杀鸡给我吃。可是我经常想吃鸡,所以一年要过好几十次生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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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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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见星欲言又止:“……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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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乔满洗的白白香香,坐在椅子上,让路见星给自己吹头发。等一头软毛被吹得蓬松柔软,他后知后觉地往后仰起脑袋:“星星,你怎么问我这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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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见星随口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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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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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满还想再问,就被他塞进了被窝里,睡前的动画片往面前一放,他的注意力马上又被转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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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毛毛来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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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路见星有一个杂志拍摄,杂志有另外的造型要做,但在工作场合也要一身体面,出门之前,小纸人们帮他烫平外套上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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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睛的小纸人站在外套肩膀处,其他小纸人们叠叠高,举着熨烫机,在它的指挥下前后左右的移动。被压在最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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