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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回事啊?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以前,宝宝你是知道的,他喝完酒跟没事人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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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陈伯说,不是公司里的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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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婶絮絮叨叨:“老大个人,这样下去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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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茂一颗心缓缓放回原位,而后忿忿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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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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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他最听你的话,你回来问问他,到底怎么了?什么事情不能解决啊!”红婶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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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茂敷衍地哼哼两句,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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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张小茂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睡觉。睡着睡着,梦到虞帜倒在地上,好像死掉了,他怎么都叫不醒。张小茂再次拍着自己的小胸脯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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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讨厌鬼,虞帜梦里都要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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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茂打车回家,溜达进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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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红婶和陈伯早睡着了。张小茂换上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到客厅。客厅有一整面落地窗,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将茶几上的红酒瓶照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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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坐在地板上,背靠沙发,濛濛白的月光打在他侧面,直挺的鼻梁作为分界线,另一边脸蒙在阴影里,眼窝尤其黑深。\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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