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亵,或者枪击之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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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进屋里,给童方明用一次性纸杯倒了一杯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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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方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神迷离,过了好一会儿,他抿了一口顾小北给他倒的温水,才打破沉默,说:“他把你教得很好,光是在这些待人处事上,你就做得很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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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北窝在单人沙发里,让小虎趴在自己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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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逗弄小虎,余光却流连在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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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方明把水喝完,又坐了会儿:“既然放不下你叔叔,那又何必离开他。你不如回去,再大的事,他都会给你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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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半晌没有声音,只有阳台那站瓦数十分低的灯泡偶尔滋啦一声响,灯光时不时闪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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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在顾小北的膝盖上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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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回去了,他轻松些。”顾小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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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方明道:“如果我是你的林叔叔,我就不会感觉到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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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北闻言,抬起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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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方明被他和小虎一样警惕又带着打量的眼神给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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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北的外貌是真的出挑,而且性格至少在童方明看来是挺乖的,他喜欢这样乖乖的小朋友,这会让他很有掌控别人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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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想,我养到这么大的小朋友,到底为什么突然要突然离开?是不是嫌弃我不如那些新鲜的年轻小情人,还是嫌弃我不懂风情?又或者,是不是因为我对他管得太多?会不会他突然不喜欢我了,还是因为我老了?”童方明站在林隐的角度,将这些可能性一一罗列在顾小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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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的,他以前只觉得我麻烦。他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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