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佩剑同陨沧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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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摩挲着那残枝，二指如枝桠顶上一团雪瓣，竟使它在抚摸下渐渐抽芽、吐绿、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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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大道，是凡人穷其一生也无法抵达的‘彼岸’*。它是修道者眼中的‘神明’，可神明......终究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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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叩首的朝圣、焚香诵经的祷告，与修道者觊觎得道的修行无异，无非都是人立于“此岸”，对于永恒、无限、圆满的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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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生而有死、死后转生的过程早已有所暗喻，两者循环往复，恰如尘寰之中的阴阳两极，依照一定的平衡规律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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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岸必然是残缺的，否则彼岸就要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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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大道非天，大道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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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珺蓦地收拳，执枝在手，血雾弥漫的远景当即淡却三分，那一天明月，似被天狗蚕食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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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色遮蔽月相，令青竹觉得有些许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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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却月观万物有灵阵法内，冰镜剑道变幻如月，淬了四分猛厉，整套剑招都陷入阴翳之中。不过那刻天地都泛起一层红光，现下倒是恰恰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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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间缘由，仅有沈珺自己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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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他仍有心结未解，痛恨无能为力、痛恨无可挽回。如今隐隐释然，明悟万事求不了功德圆满，只能求问心无愧，正似如来与卿，安得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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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之缺谈来晦涩，沈珺并未将其言尽，只是说：“但仅凭借素舒玉佩遗落抱犊山，就断定屠山之事乃却月观中人所为，难免失之偏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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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恼道：“说来说去，还不是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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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非为其开脱，只是想知道，那人犯下如此恶行，究竟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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