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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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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郢都是座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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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洄霄站起来，牵着飞电往帐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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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他阿耶不一样，他不忠于任何人……小皇帝囚他，他杀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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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王阻他，他杀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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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万大军握在他手，他要回北境，谁都别想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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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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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斯他们燃起了篝火，几百人围坐，抓了些山兔田鸡之类的串烤，彪形大汉个个露半膊，抓着酒坛，烧刀子如水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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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洄霄在溪水里洗了热汗，把飞电又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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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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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汉们兴致很高，裸露的腱子肉在火焰跳跃中泛着油亮的光，敲击着黑陶酒坛合着拍子高唱豪放的祝酒歌，胡语间杂着北地官话……风飒飒，萋萋草地翻起绿浪，马群撒欢嘶鸣。狼跟着仰头长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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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牙斯抓着坛酒扔过来，火圈边上野兔子烤的滋滋冒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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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汉们见他来了，起身站好，恭敬地跟着牙斯打招呼，祝酒歌也不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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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洄霄抓着坛沿，一壁撩起衣摆坐下，荡出的酒液撒了些，火光下莹亮，一股猛烈的香气直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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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路上几月，各地的酒都尝了些，都跟中原的汉子小娘一样软绵绵的，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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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念的还是这坛烧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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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洄霄仰头豪饮，酒液打湿前襟，烈火灼烧五脏六腑，畅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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