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是抽一部分人鱼的血，就算你不想做……也可以找别人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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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都不愿意做，”我说，“……我想还是不要让其他人当罪人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张恒解释，并不是抽血那么简单……哪怕是抽血这样一个行为，本质上对待他们是在施加一场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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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行无论用什么样美好的遮羞布去遮掩、去美化，始终是暴行，一旦开始，将会永无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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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盘子里的营养液，我想这些我没必要讲出来，上帝一定也能够明白……渴求被他人理解等同于自我卖-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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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张恒，如果我被带上反人类法庭……或许我会解脱。”我朝他微笑，这或许是最坏的结果。\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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