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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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长官时不时地会来一趟实验室，查看格尔斯的情况，我不合时宜地和他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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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您好。”我用的是敬语，现在是凌晨五点，舱门的灯还没有完全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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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意微微低头，盯着我的眼尾看，我猜我身上的味道应该很不好闻，更因为面对他有些无措，令我只能尴尬地站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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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比凌晨的夜色还要深邃，如同被墨染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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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问柳，照顾人鱼需要眼泪吗。”这是我上司讲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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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意眼底透出几分询问，他一直盯着我的脸看，我忽然明白了格尔斯的做法，我也扭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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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格尔斯因为担心格尔斯……长官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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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林问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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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需要。”我回答道。照顾人鱼并不需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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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这么早，是来看格尔斯吗？他已经醒来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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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这里亮着灯。”谢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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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我现在要去吃早饭了。”我随意地找了个借口，打算溜走，在我侧身时身旁人出声，低沉的男性嗓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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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一起吧。”谢意稍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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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是一个古怪的人，由于他这么讲，我的衣服也没办法立即换，我半天讲不出来话，谢意没有听见回答，在原地稍微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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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问柳？”他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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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跟在谢意身后，视线前他宽阔的背，他似乎很喜欢黑色，制服多是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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