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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说安提戈涅为自己取这个人类名的时候,是否有借此寄托理想的意味。但古希腊戏剧中命运般的悲剧,似乎也以这个名字为纽带,降临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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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把时间倒回到枪响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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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还悬在正午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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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提戈涅站在台上,他紧张地侧头看过来,试图从同道者的鼓励中汲取勇气。圣地亚哥站在虫群中,含笑对他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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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来去匆匆的工作虫从他们之间穿梭过,都化为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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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亚哥就那样从容地站在一群骄傲的、踌躇满志的雄虫之间。他看着被鲜花包围的讲台,在热烈的加油声与掌声中,含笑注视世界中心的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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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团锦簇,烈火亨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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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提戈涅、安提戈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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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这个名字的时候,你有想过吗?一个活着的生物,怎么能成为一个绝对正确的符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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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网膜上所有的鲜花、工作虫、设备杂物都如奶油般化开,这一刻世界中心只有烈日、安提戈涅和他。三个点构成一个三角形,组成世界名画的必备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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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着,扣下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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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子弹刺破空气的残影成为了视觉引导线,从静态到动态,从一个阶段到另一个阶段,从生到死的引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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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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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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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榄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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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一声,是花瓶摔碎了,塞基俯下身收拾陶瓷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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