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堂联谊会的事故中,是曼努埃尔杀的。他们的距离飞快拉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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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莱半跪在地,仰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病床上的雄虫。伤口虽然缝合了,但身体造血还需要时间,失血过多的眩晕还笼罩着他,让雄虫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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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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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攻击性的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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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莱不由得放轻了声音,问道:“您还记得他的名字,真让虫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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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利俄斯垂眸看他:“我也会记得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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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莱一怔:“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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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雌虫就是社会的螺丝钉,死了就轻飘飘地死了。不像顶层的大虫物们,会引起一番海啸。人和虫都一样,只是社会上不起眼的基石,被统称为劳动力。一个人的死去,一只虫的死去,就像水母融化在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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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雌虫们自己都分不清,努力去争取一个生育的权限,是出于基因本能,还是所谓的族群责任,亦或者只是想在残酷的宇宙中拥有一个会一直记得自己名字的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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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和我的孩子之外,还有谁会记得我平庸的生命和平庸的姓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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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雌虫伸出手,看雌虫试探性地靠近,像小狗一样嗅嗅,一边抬眼胆怯地观察自己的脸色,然后小心翼翼地用脸颊贴上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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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利俄斯听见自己说:“是的,我会一直记得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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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笑着,苍白而温柔。他深陷雄保会内部,孤立无援,这里同样屏蔽了精神链接,所以他非常非常需要一个足够熟悉内部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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蛱蝶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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