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看着赫利俄斯,“不是你们,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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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和虫族是泾渭分明的两族,没有可以模糊的余地,燕屿已经不属于线的另一边,自然不能用“你们”来代指他和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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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梅用空杯轻轻碰了碰他的酒杯,很清脆一声:“欢迎回到虫族,去和您的雌虫结婚吧。”他在“雌虫”的虫字音节上,刻意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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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年长的狡猾雄虫吐出拗口的人类发音:“燕屿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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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般的微笑从燕屿脸上裂开了,他的虫族语半生不熟,因此戴着翻译器。一般对面虫族叽里咕噜说着鸟语,他听不懂,有种打全息游戏的游离感。可是当熟悉的人类语从虫族嘴里吐出,来自现实的真实感立刻刺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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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冰冷地注目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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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翻译器识别出这是人类语,翻无可翻的机器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那么直白的提醒他,这就是自我而残忍的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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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体内另一半血液的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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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由穿过各类蝴蝶爬满的拱形隧道开始,这代表蝶族的祝福。密密麻麻的蝴蝶被花蜜吸引到白色网状拱门上,斑斓妖异的眼纹密密麻麻相叠,遮蔽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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罅隙间露出的光斑映出艳丽的蝶翼。除了标本爱好者,任何人类走在这条路上都会感到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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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隧道里他们根本不牵手,懒得装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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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没有围观者,曼努埃尔趁机低声问:“你心情不好?科梅跟你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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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屿:“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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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曼努埃尔又不是真的关心雄虫的心理健康,见燕屿不说,就知道这不会影响婚礼,便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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