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换右手进势击向自己胸口，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宋持怀闷哼一声，又呕出一大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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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云深揽着他，不断往他身上输送灵力：“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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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称呼并不真切地响在耳边，宋持怀露出一个艰难的笑，他握住魏云深的手，哑声道：“我好痛……魏云深，我看不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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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笑尽刀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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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持怀不知自己昏去多久, 一梦幽醒，眼前仍是令人茫然的空洞，什么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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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已被缠上了层层纱布，也直到这时, 视觉被剥夺的后怕与绝望终于涌了上来。宋持怀四探无人, 摸着床沿坐起, 刚要下床，却被一只手挡住：“你伤还没好全，又看不见，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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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魏云深，他大概一直守在宋持怀床边，只是刚才没出声，所以没被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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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沧桑而又疲惫, 不同于宋持怀以往听见的任何一种声调。坐在床沿的白衣愣住, 而后反握住魏云深的手臂，他低下头，不敢信道：“是你吗……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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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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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还没想好以什么面目面对他，魏云深说了这两个字就没了下文。若是宋持怀还能看见，他一定不会错过对面人的踌躇和谨慎——那是自从两人决裂后魏云深从没在他面前展露过的脆弱，往复重重试探、万千小心, 无数可以拿来询问的话都在嘴边过了个遍, 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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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计吗？还是如宋持怀所说……可以再信一次的真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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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宋持怀也不言语。室内陷入寂静之中，好半晌, 魏云深终于做够了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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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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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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