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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不想试试吗?”宋持怀道,他现如今经脉被穿过琵琶骨的两根锁链拦腰封堵,灵力无用,也没有其他的筹码,这一张仅剩的牌是他孤注一掷,容不得半点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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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吞吞关了窗,一只手贴在衣领处,看着冯岭慢慢攀上红色的脸,戏谑道:“当初在天极宫时你不是还邀过我同浴吗?这样,你就当跟我做个交易,我们互利互惠,你也不用有太大压力,当年魏云深被骗,纯粹是他技不如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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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字才刚脱口,冯岭便如临大敌般用力甩了甩头,他一连往后退了好多步,直到脊背贴着门才喘着气停下了,他戒备地看着宋持怀,几乎是吼了出来:“我不是来跟你说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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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持怀一顿,有些惋惜地看着他,但更多还是嘲弄:“你说你对我没有那个意思,既然这样,为什么要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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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未说全,但两人都心知肚明:有愧之人才需要躲,真正无愧的人何怕直面诱惑,若真的不是自己想要的东西,再看千万眼也惊不起半点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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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如今魏云深对他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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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想起不该想的人,宋持怀有些烦躁,他提醒自己专注眼前,便见冯岭贴着门躲到了墙角,看上去比他更加烦躁:“我是来找你说事情的,你听得见就行了,管我现在哪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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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持怀问:“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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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岭一愣,刚怀疑自己是不是站得太远了,抬头就看到宋持怀眼底笑意不减,明白过来自己又被捉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真的是来跟你说正经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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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持怀并不说话,他半坐半跪地倚在榻上,未束的青丝泻至身前身后,不见糟乱,反而像才刚梳理过一样,在昏暗无灯的环境里竟显得有几分……勾人。\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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