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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云深问:“如果我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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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持怀摇头否认:“没有这个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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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当初并不是故意留了魏士谦的儿子一条命,只是刚好察觉到有人躲进结界、刚好懒得费事、刚好将结界里的人留在最后、刚好他需要一枚棋子复仇,所以选择了魏云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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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谁知道就这么刚好,他留下的就是魏士谦的儿子,但这样也好,宋持怀虽然不介意将无辜的人卷进来,能少一桩罪业,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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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云深用力捏了捏手,他口中喃喃,不断重复着宋持怀那句话,突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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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声极大,宛若发狂一般,因为太过用力,到最后竟然咳了起来。魏云深双眼发红,笑得癫狂乱颤,但眼睛从始至终没离开过宋持怀身上,他仿佛要用眼神从宋持怀身上扒下一块皮来,到最后却无事发生,直到他笑累了停歇下来,宋持怀都还只是好好地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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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真以为死了就能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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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持怀道:“死了总比活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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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魏云深轻声道,“那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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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持怀问:“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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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赌……死了以后,你会后悔,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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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持怀问:“你要怎么知道一个死人会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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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云深道:“这个你不用管,你只要决定赌不赌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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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持怀被他勾起了好奇心:“赌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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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赌自由吧。”魏云深掏出一把匕首,这把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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