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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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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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持怀淡淡道，“我小的时候，那时还未入仙门，冬日里被人逼着泡在带着冰渣的冷水里，就这么折磨了好几个冬天，原本没病的也病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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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云深很少听他提及以前，更没想到他小时候过得这么惨，不由一愣：“你小时候不是在邺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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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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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持怀唇间碾转着这两个字，他明明笑着，眼底却没有温度，声音也莫名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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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天极宫待得太久，我都差点忘了这么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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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那句话听得魏云深心悸，他隐约感到哪里不对，具体又说不上来，只是某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那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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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对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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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持怀又喝了口药，这回一饮而尽，眉头皱成一团，整张脸看上去都是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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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云深看着他殷红唇珠上的褐色出神，便听到他说：“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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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云深也不知自己多想了什么，但他确实感觉到一股浊气从胸腔里排出，让他轻松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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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如梦初醒，着急忙慌地从怀中拿出一方锦帕递去，宋持怀道了声谢，将唇珠上的药渍擦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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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云深没待多久，看他喝完药又小寒暄了几句，没一会儿就端着空的药炉离开了。宋持怀看着他的背影，手上力道一松，方才还攥在手上的锦帕瞬间失力，摇摇晃晃地飘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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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帕子的角落，不仅药渍分明，还有清晰可见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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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十一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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