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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了一趟修真界,为什么变化这么大?”聂小清说着说着又咳出一口鲜血,“好可惜,那个时候我受伤了,不然也想和你一起去修真界,去你生活的地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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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知不说话,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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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心里的杀意其实很重,重到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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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处的碎片似乎又在发烫,他低喘一声,把剑调转方向,放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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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杀了我?”聂小清眼眶有点红,“死在你手上我还是很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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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知往后退了几步,“你还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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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能杀人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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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让聂小清葬身在这里,他更愿意拿出聂小清体内的碎片,然后清除掉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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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个机会,过一过有眼光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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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把聂小清说得笑出声,“噗,你不会还觉得有可以回头的机会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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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路遥知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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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清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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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不够了解我。”路遥知勾唇,被血色染的鲜红的唇给他的脸添上一丝妖冶,“我从不打没有意义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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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若阳拿着那张写着聂小清和幽帝名字的人妖契约从暗处走了出来,“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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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清大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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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知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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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架打赢了有什么意义?顶了天也就是可以出个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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