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宁山长是最高兴,这是挚友的孩儿,是挚友血脉的延续,看着云见山从曾经的所谓“纨绔”成为名扬四海的文人,看着这个孩子成长为和父亲一样惊才绝艳的才子,宁山长内心大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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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场云父落水离世,他未能再得见最后一面,宁山长在书房枯坐了一夜又一夜,短短时日就消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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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身边的人告诉他,要帮着照顾云家,帮着支撑书院,宁山长才振作起来,走出好友离世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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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宁山长这样,其他人也很心酸,这位兢兢业业的山长,值得最好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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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山长带着全体学生去祠堂祭拜,看着祠堂多出来的一座雕像,云见山有些惊讶,看向宁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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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山长看着雕像,眼里满眼怀恋:“是你的父亲,他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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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泉水的降生,宁山长为云父塑了雕像,请进书院祠堂,接受书院的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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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祭祀不大,但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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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取得如此佳绩,借着这个机会,大家顺理成章提出修改书院的学规,将当初不合理的严苛学规全部删改,特别是关于膳堂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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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祭祀完毕,已经到了晚膳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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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堂的方大厨早就准备丰盛的宴席,大家热热闹闹吃了一顿热闹的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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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云见山等人的奖牌被大家传阅,洛之源看着二等的金牌问:“你们说,这又发金牌又发银牌的,书院会不会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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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大家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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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修斐好心给他解释:“自然是不会,不说能举办书院大会的,都是大书院,财力雄厚。再一个,我们参加比赛,可是要交报名费的,这报名费都够买两个金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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